如果是水的味道不對勁,那就只有一個原因,水管裡面有貓膩。
每個月他都會找人清理一下水管,所以絕對不可能是被灰塵堵住了。
蔣臣這才看出來水管處好像被人動過手腳,他也管不了那麼多,直接就用蠻力破開,水不斷流出的過程中居然有一個溼淋淋的瓷娃娃掉了出來!
果然,這裡的水出現問題真的是因為這個娃娃。不過現在他的目的也達到了,這娃娃落在他的手裡也不愁讓她從聶輓歌的身體裡出來。
蔣臣回頭想去臥室,結果就發現聶輓歌正靠在衛生間的門上,死死的盯著他手裡的娃娃,表情有些陰森和冰冷。
“把你手上的娃娃交給我。”
她的聲音雖然還是聶輓歌的,可是那樣疏遠和冷漠的語氣卻是另外一個人的。
蔣臣自然是不怕她的,況且現在手裡還有她的本體,如果把這娃娃毀了她恐怕也活不下去。
沒想到最後竟然從聶輓歌的身體裡面出來了一個透明的魂魄,是一個女人的身形,只不過眼底眼底帶著不服,因為是蔣臣逼著她出來的。
“你應該知道你沒有和本座談判的權利,也知道本座的實力遠在你之上。你只是一個鬼娃娃而已,離開了你的這個娃娃的軀殼都沒辦法繼續生存。
和她精血差不多的也大有人在,本座從來不是善人,你可以去找其他任何人。不過只要敢碰她一下,就休怪我不客氣。”
蔣臣的意思已經表示的很明顯了,他可以放過她一條生路,前提是不能做出任何傷害聶輓歌的事情。只要她收手,那麼就可以全身而退。
蔣臣把手上的瓷娃娃放下的一瞬間,那女人就順勢鑽入,只不過她就像一隻做了賊的老鼠,很快就消失了。
聶輓歌還在地板上躺著,看到這一幕蔣臣這才如釋重負,她的命運註定了會如此坎坷,只有自己才是救贖她的藥。
睜開眼睛的時候她覺得自己的頭想被針扎過了一樣,前幾天發生的事她統統不記得,只是看著蔣臣還守在身邊,心裡頓時出現一股暖意。
“這兩天你這個小傢伙可是苦了我了,不過現在你倒是說忘就忘,那你說說要怎麼樣來補償我這顆受了傷的心靈呢?”
受傷的心靈……你好像是刀槍不入銅牆鐵壁才對吧……
聶輓歌在心裡默默的吐槽了他好多次之後,這才面帶笑容的問著:“那蔣臣先生,我應該怎麼樣做來補償你呢?”
果然這句話問出口還不如不問,她睜開眼睛之後身體就沒有任何問題了,除了精血被吸收了一部分之外她還是可以活蹦亂跳的。
蔣臣看著床上還在躺著的聶輓歌簡直就露出了餓狼的本性,因為聶輓歌最近被鬼娃娃纏著他都已經一個多星期沒有開葷了。
看著他的樣子聶輓歌就知道自己跑不掉了,所以只是無奈的笑著,然後張開雙臂抱住這個傢伙。
“小貓兒,你知不知道這幾天你可讓我忍得辛苦。明明就在眼前可是要當做什麼事都沒有。”
蔣臣回身摟住她的腰肢,在聶輓歌的耳邊輕聲低語,他帶著男性獨有的磁性的聲音聽的她面紅耳赤,一時間都沒敢動一下。
大約是因為蔣臣身上的熱度讓聶輓歌也覺得自己的血液在不斷的沸騰,四肢也像是被火燒一般的炙熱。
兩個人貼在一起,就算是每天能夠看到彼此的臉心裡也像是有無數的想念。
都不用蔣臣來帶,聶輓歌就輕車熟路的解開了他身上的扣子,可是被他捉住自己手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的多看了一眼。
他的身材是很完美,雖然不全是肌肉,可是看起來非常的順眼。
兩個人都不斷的在彼此的身上索取著,帶著珍惜和輕柔,每一次都覺得還不夠。
“臣,不管這幾天發生了什麼,你一定要記住,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冷落你的。你在我心裡比一切都要重要,我也會為了你而好好的保護我自己,因為我想和你一直在一起。”
蔣臣沒有說話,只是把聶輓歌抱的更緊,她的擔心他何嘗不知道。
看來應該儘快的處理旱魃還有矔疏的事情,然後帶著聶輓歌去冥界看一看,順便問一問判官有沒有什麼辦法。
他拍著聶輓歌的後背,安慰她進入夢鄉,這樣粘人的她更讓蔣臣愛不釋手。
寶貝你放心,只要有我在我一定不會讓你承受死亡的痛苦。我要給你你想要的一切,把你捧在手裡,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