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開朗活潑,每次遇到有趣的事情都會第一時間笑呵呵地分享給蔣臣。
有的時候蔣臣沒興趣的她都恨不得按著他的頭讓他看,如果蔣臣實在沒興趣她還要撒個嬌瞪個眼的,直到他肯心甘情願的陪著她看那些無聊的東西。
可是現在卻變得非常冷淡,就連平時喜歡看的搞笑的節目都被她放在一邊,更別提分享了。
很多時候她都是一個人坐在角落裡,不出聲也沒有任何動作,就算蔣臣伸手去抱住她也會被她在無形之中脫離開。
蔣臣看著她這副模樣實在是有些於心不忍,一開始還以為是被鬼娃娃給嚇得,可是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如果是害怕的話,她恐怕會更加粘著自己,想要得到保護,可是現在這樣的反應好像更像是……
雖然兩個人還躺在同一張床上,可是聶輓歌卻一直背對著蔣臣,兩個人中間還隔著一個“楚河漢界”。
她很少說話,更沒有什麼動作,只是閉著嘴默默地盯著一個角落看,就好像是有憂鬱症一樣。
蔣臣伸手摟住聶輓歌,想要把她抱在自己的懷裡。可是她卻像是非常不情願一樣,居然直接坐了起來,眼底都帶著滿滿的嫌棄。
不過她沒有其他的動作,只是想一個木頭樁子一樣任他摟著,但是排斥的態度任誰都能看得出來。
如果是這樣也就算了,蔣臣就算想碰她都會被狠狠地拒絕,以前他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她都是會不自覺的動情,可是現在居然這個樣子。
聶輓歌這樣的動作雖然打擊到了他,可是現在他基本上已經確定了她的身體沒有那麼簡單。
雖然她現在不是她自己,可是看著她這個樣子還是有些心疼。
只不過他現在還不能揭穿這一切,而且必須要忍住自己拆穿的想法,保證不會讓她身體裡的鬼娃娃發覺到。
鬼娃娃和其他鬼魂不同,她現在雖然能夠找到宿主,可是隻要把原本承載她的娃娃找到就能逼迫她從身體裡出來。
而且他敢肯定,他要找的東西一定就在房子裡,只不過那個位置非常隱蔽而已。
聶輓歌的臉色看起來一天不如一天,蔣臣和後卿也偷偷商量過,必須儘快找到娃娃,否則等到她身體的精血一天天被吸走之後就徹底晚了。
這個鬼娃娃大概是看中了聶輓歌的身體,所以想要趁此機會擺脫她之前的瓷娃娃。只要吸乾了所有的精血,就能順利的霸佔她的肉體,這樣她就可以徹底拋棄之前的身體。
可是家裡的所有地方都被他找了個遍,而且還是在聶輓歌沒有發覺的前提下。
就連客廳的沙發下面還有廚房的油煙機上面,甚至是馬桶後面的蓋子裡他都沒有放過,可是根本就沒有。
不過現在聶輓歌總是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所以蔣臣倒是不怕她發現自己在做什麼。
鬼娃娃畢竟是依靠實物來寄居的,所以蔣臣就算有再大的能耐也很難找得到。
“怎麼回事啊,這家裡的水怎麼有一種怪怪的味道,是不是有毒啊!不行,我得去其他樓層問問。”
蔣臣他們樓上住的那家人是一個大約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說話的嗓門非常大,就算隔著一層也能夠聽的一清二楚。
不過敲門到他家的時候蔣臣並沒有開門,不過他倒是清晰的聽到二樓的人家否認。
“沒有啊,我們家的水你可以好好嘗一下。和平常一模一樣沒有什麼味道啊,會不會是因為你們沒有燒開所以才會這樣。”
他們現在住的房子在四樓,是整個樓的中間樓層,但是五樓的水有奇怪的味道可是三樓卻沒有。
中間只隔著他們家,四樓。
蔣臣他們這兩天都沒有燒水,喝的水都是礦泉水,所以也沒有發現水的味道有問題。
既然上下兩層一個有問題一個沒問題,那麼中間這層會不會就是問題所在?
三樓的水經過了四樓之後又到了五樓,那麼是不是因為家裡的水管出了問題?
雖然看似巧合,可是不可能有這麼巧的事情,他在到處找瓷娃娃,而水管又在這個時候出了問題。
所以他第一時間就找到了家裡衛生間的水管,一開始還沒有發現不對,可是擰開水龍頭之後才發現水流非常小。
他順便拿起周圍的洗漱池邊上的水杯接了半杯,果然味道有些不對。
這味道說不清楚是什麼,但是絕對不是正常的口感,他的味覺要比一般人敏感的多,看來這水的確是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