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不可能把聲音喊得這麼大。
調還定的這麼高。
明擺著告訴眾人。
我們有問題。
放眼望去。
抱了重孫子的閆阜貴,將頭扭到了一旁。馬上就要生二胎的傻柱,低頭看著地上。剛剛進廠還沒有轉正的劉光天,一副心虛的我做了好事情的模樣。
狗日的混蛋。
怕什麼卻偏偏來什麼。
錯以為閆阜貴上了年紀,不可能做出蹲牆根這類事情。錯以為傻柱是食堂主任,不可能自降身段的做此等損友之事。
結果還真是他們兩個人。
蹲牆根就蹲牆根吧。
&n的還組團聽牆根。
得虧剛才許大茂和秦京茹兩個人在談賈家和秦淮茹的事情,沒做羞羞的勾當,否則許大茂的臉,還真就是臉了。
伸出手。
咬牙切齒的指了指無事人樣子的傻柱、閆阜貴。
要不是顧忌秦京茹跟在他屁股後面也來到了院內,又看到了穿好衣服的街坊們也都出現在周圍。
】
許大茂說不定真的要破口大罵一番。
真是哥們。
損友。
“三大爺,傻柱,劉光天,我許大茂真是謝謝你們三個人。”
“不用謝,都是街坊。”傻柱雙手捂在臉上,從牙齒縫隙裡面蹦躂出了幾個字,“這是我們應該做的事情。”
還好事。
我謝謝你!
“三大爺,您沒事吧?”
“沒事。”閆阜貴燦燦一笑,一副做壞事被抓包的心虛,“就是剛才追棒梗的時候,沒看清路,崴了一下腳。”
“劉光天,你那?”
“茂哥,我更沒事,就是剛才幫柱哥和三大爺抓棒梗的過程中,被棒梗咬了一口,我能忍得住。”
“棒梗,你小小年紀,不學好,學人家蹲牆根,你媽、你奶奶就是這麼教的你?”
秦京茹可沒有許大茂那麼多心思。
以為閆阜貴、傻柱他們三個人,真是幫他們抓捕了棒梗。
一開口。
就沒有好話。
一想到許大茂跟她說的那些賈張氏的噁心事情,秦淮茹的狗血事情,又聽聞了棒梗的盜聖之名,便覺得棒梗真如傻柱他們所講述的那樣,來聽自己的牆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