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賈張氏的嫡系傳人,棒梗學會了很多賈家不傳之秘,又自我覺醒了開鎖、偷盜、蹲牆根等天賦。
自然不會坐以待斃。
他不會任由傻柱三人把蹲牆根的罪名推在他身上。
相反。
棒梗還要當著街坊們的面,戳破閆阜貴他們幾人的偽善偽裝,讓人們曉得,閆阜貴、傻柱、劉光天都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大晚上不睡覺,一起蹲許大茂的牆根,還把他棒梗推出來擋槍。
這就是不要臉。
明著不是對手。
得使喚暗招。
棒梗張開嘴巴,朝著抓著他衣領子的劉光天的右手,狠狠的咬下,估摸著好長時間沒啃豬蹄子了,這一嘴,咬的委實有點狠,疼的劉光天當場痛喊了一聲,薅著棒梗衣領子的右手,吃疼之下,下意識的鬆開。
棒梗身體滑落在地,撒丫子的朝著一旁滾去。
氣憤自己吃了暗虧的劉光天,在棒梗將自己身子朝著旁邊滾去的一瞬間,飛起一腳,狠狠的踹在了棒梗的屁股上面。
雖然右腳精準的踢在了棒梗的屁股上面,卻因為棒梗的距離跟他有點遠,這一腳又是在倉促之下急匆匆踢出。
故沒有多大的力氣。
捱了劉光天一腳的棒梗,是被踢飛了出去,卻又極快的從地上爬起,手揉著屁股的同時,還朝著劉光天撂著狠話。
“劉光天,氣死你,我棒梗沒事,我屁股一點都不疼。”
“棒梗,你給我等著。”
劉光天齜牙咧嘴的出言威脅著棒梗。
左手使勁的按著被棒梗咬了一口的右手,心中思量著,等哪天有時間了,一定要堵著棒梗暴揍一頓,完了再給棒梗脖子上掛一雙破鞋,以報今日之仇。
他怨恨的其實不是棒梗。
而是怨恨棒梗讓自己在傻柱面前折了面子。
難得的刷傻柱好感的機會,卻因為棒梗這一口狠咬,成了東流的河水,從他眼前流走了。
“光天,你沒事吧?”
“柱哥,沒事,就是被這個小崽子給咬了一口。”沒忘記任務的劉光天,故作鎮定的朝著傻柱道了一句,又開始給棒梗頭上扣帽子,“這傢伙,小小的年紀,就學會了蹲牆根,這要是再過幾年,是不是得進去呀。”
“三大爺,你得跟你們學校提提建議,你看看棒梗,這都學了點什麼,偷東家西瓜,拿西家地瓜,現在又偷聽許大茂的牆根,可不是劉光天在危言聳聽,而是他極有可能進去。”
傻柱義憤填膺。
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棒梗進去不進去,我不知道,我知道你們三個沒準要進裡面走一趟。”
許大茂的聲音。
在三人耳朵旁響起。
言語中。
帶著一絲強烈的憤怒。
外人或許不知道內情。
他許大茂這麼多年與傻柱、與閆阜貴的交情,一看兩人臉上的神情變化,尤其看到自己出來後,閆阜貴朝著傻柱使眼色的肢體言語,就曉得這兩個傢伙在此地無銀三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