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惶恐,身上的情緒,臉上的表情,都不被易中海控制。
這種害怕,是來至於易中海骨子裡面。
仰著難看的臉。
朝著兩位同志擠出了一種比哭還難看的笑臉。
隨即沒有理會兩位同志的反應,整個人愣在了當場,入神的看著眼前他不陌生甚至還帶著一點熟悉的屋子。
曾幾何時。
易中海進入聾老太太屋內,跟回自家一樣的便利,想什麼時候回,就什麼時候回,想什麼時候出來,就什麼時候出來。
那會的他,在聾老太太眼中,可不僅僅就是一個養老的人選,被聾老太太當做了自己的孩子。
易中海也把聾老太太當做自己的一位長輩來對待。
是有嘴饞貪吃的毛病,可打著大院祖宗需要照顧的旗幟,在四合院內還真的無往不利。
走到今天這種地步。
誰也沒有想到。
易中海沒有想到。
屋內死去的聾老太太也沒有想到。
他們都認為雙方會繼續聯盟下去,易中海給聾老太太養老送終,槐花給易中海養老送終,但是現在的結果,是聾老太太在捱了易中海一頓打之後死翹翹了,易中海還成了重點懷疑物件。
除非找到真正的兇手。
否則依著易中海此時的表情和反應,他十拿九穩真會被當做兇手,替聾老太太償命。
明明沒滅人。
卻背了滅人的鍋。
這結果。
讓易中海心涼。
他心中的感慨,可想而知。
良久。
一聲沉重的嘆息聲音,從易中海嘴裡飛出。
“哎!”
內中諸多失落。
又有寂寞。
胳膊拗不過大腿。
就算易中海賴在當地,恐也得依著兩位同志的意思,去屋內見見那位易中海頗為熟悉可此時卻不敢面對的聾老太太屍體。
他試著動了動手腳。
不歸他大腦指揮的四肢,迴歸了易中海的本體。
平復了一下心情。
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氣。
抬著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的朝著屋內走去。
這一過程中。
易中海的大腦,開始高速運轉,他依著自己的腦補,儘可能的想象著屋內聾老太太的死狀。
權當給自己上了一個保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