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沒救了。
在朱由檢眼中,無論如何,張溥都該算是一個有才能的人。所以他想見見他,看這個人還有沒有用的價值。還以為會有一番治國高見。
結果上來就是四個字,都要把他給整懵了。
這狗屁眾正盈朝耳朵都起繭子了,也不知道有個屁用。
“帶回去吧。”
朱由檢無力地擺了擺手,站起來打了個哈欠。他懶得再說話,簡直浪費時間。果然,改變一個人的思想觀念比殺了他還難。有這功夫,都能跟周氏打好一會兒撲克了。
朱由檢來到坤寧宮,果然看到了依然在等候自己的周氏,嘿嘿一笑撲了上去。
此處省略一千八百字。
接下來的幾天,田爾耕對抓起來的錢謙益張溥等人開展了緊鑼密鼓的審訊,牽扯的人越來越多。黃臺吉抓回來的熱度還沒過,就被這些人被抓的事兒給頂了下去。
與以往不同的是,朝野上下俱都一片寂靜。
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觸皇帝的黴頭。
事實證明,他們做的很對,密切盯著此事的東西兩廠很是失望。
這天,朱由檢見了一個人。
祖大弼。
“朕聽說,你與那奴酋的福晉大玉兒有過魚水之歡?”一見面,朱由檢就問道。
“陛下,我真的沒有叛變啊!您要相信我!”
“回答朕,有沒有?”
“這、有過幾次。”
“幾次是幾次?”
“呃?”問這麼清楚幹嘛。“我當時病重在床,也記不太清楚了。”
“果然情深意切啊,你看看這個。”說完朱由檢拿出一沓書信遞給了祖大弼。
祖大弼疑惑地接了過來。
好字!
祖大弼親啟?
這是誰給自己寫的信?
祖大弼疑惑地掏出信封裡的信紙,靜靜地閱讀起來。結果越看眼睛越大,越看眼睛越大。
什麼玩意兒這是?
隨手翻了翻,好傢伙,足有十多封。
這大玉兒是什麼情況?怎麼給我寫了這麼多信?怎麼就牽掛我了?怎麼就思念我了?還說想再讓我教他學騎馬。騎什麼馬?
朱由檢看著一臉茫然的祖大弼,憋著笑說道:
“這些書信你拿回去吧。不光有大玉兒給你寫的,還有你寫給大玉兒的。既然你們兩情相悅,朕自然是要成全你們。你先準備準備,明日我把大玉兒送到你的府上。”
“啊?”
“陛下!我真的沒有叛變啊!”祖大弼以為朱由檢仍是在試探他,哭喪著連說道。
“行了行了,朕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