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復儘管恐懼魔門聖教,也知道耶律塔塔等人絕非泛泛之輩,很不好惹,但是,見對方撲向自己,殺了過來,自然也不甘心引頸受戮,任人宰割了。
羅復雙眼冒火,臉肉抽搐,低吼一聲,身子前衝,迎上耶律塔塔,銀槍槍頭一抖,刺向耶律塔塔的喉嚨,登時與耶律塔塔鬥在了一起。
鄒鶴山一方與羅復的人見雙方有人動起手來,他們自然不甘人後,於是,揮舞刀劍衝向對方,大家攪在一起,也空中廝殺了起來。
拳打腳踢,掄錘揮鞭,刀砍劍撩,槍刺棍掃。
一會,由於雙方實力懸殊,戰鬥很快就結束了,獲勝的一方的自然是耶律塔塔等人。
耶律塔塔等人遵循鄒鶴山的要求,手下留情,除了將羅復等人暴揍了一頓,進行警告,並沒有傷害羅復等人的性命,於是,在對方心驚膽顫,點頭哈腰,口不對心的感謝之中,任由對方離去。
耶律塔塔向自己屬下打了一聲招呼,幾個屬下便先行離開了。
耶律塔塔遞給鄒鶴山一個儲物袋,笑道:“鄒兄,這是儲君殿下給你的報酬,你可不要嫌少啊!”
“不可以,不可以!”
鄒鶴山沒有接過儲物袋,擺了擺手,搖頭笑道:“耶律兄弟,儲君殿下幫助我剪除了玉沚門的心腹大患,保護了鄒氏的平安,大恩大德,無以為報,我感激她都還來不及,又怎麼好意思再拿你們的好處呢!”
耶律塔塔又進行著推讓,問道:“鄒兄,這些報酬可是儲君殿下給你的,你真的不要嗎?”
鄒鶴山神色肅穆,搖了搖頭,語氣堅定地道:“不要,不要,您替我謝謝儲君殿下,謝謝儲君殿下了!”
耶律塔塔便不再客氣,將儲物袋收回,即兒,問道:“鄒兄,你為了我家儲君殿下的逐日行動,自汙於兄長宗門,真是委屈你了,而為了我家儲君殿下逐日行動的順利實施,最近一段時間,你暫時是不能回家的,所以,你不如跟我去混天王城,隱居一段時間,你看如何?”
鄒鶴山搖搖頭,道:“耶律兄弟,我雖然跟你們魔門聖教有些生意往來,交情非淺,但是,我是玉沚門的人,身份畢竟屬於仙道玄門,我若是跟你去了混天王城,這人多眼雜的,萬一訊息傳到玄門之內,必定會給我兄長,給玉沚門帶來麻煩的,所以,這段時間,我還是獨自找一個沒人的地方躲起來,潛心修煉,方為妥當!”
耶律塔塔點點頭,笑道:“這樣也好,你要是找一個沒人的地方躲起來,如此一來,既保證了你兄長與宗門的安全,同時,也不會干擾我家儲君殿下的逐日行動,二全其美,甚好甚好!”
鄒鶴山念頭一閃,猶豫一下,終究是好奇,嘿嘿一笑,忍不住試探著,輕聲問道:“耶律兄弟,我冒昧地問一句,什麼是逐日行動?你們儲君殿下如此煞費苦心,就是為了打入玉沚門,她這麼做,應該不會危及到我玉沚門的生存的吧?”
耶律塔塔神色一滯,驚詫地瞅著鄒鶴山,待得回過神來,不禁哈哈一笑,他伸出手掌,動作輕盈
地拍了拍鄒鶴山的肩膀,眉開眼笑,聲音歡快地叫道:
“鄒兄,你恐怕是想多了吧,我說句你不愛聽的話,我魔門聖教可是足以與整個仙道玄門分庭抗敵的大勢力,比及你玉沚門來,無論財力人力,強的何止千倍萬倍啊!
我們拋開魔門聖教與玉沚門兩家的情義不講,單單就你玉沚門的那點骨肉,還不夠我們塞牙縫的,我們就算吞併了你們,又能擴充多少地盤,多少的錢糧啊?
再說了,我家儲君殿下生性灑脫,淡泊名利,她便是對魔門聖教的聖君之位都不怎麼放在心上,視若@@,如此這般,她又怎麼會去在乎你小小的玉沚門,從而心存妄念呢?”
勢力強橫的魔門聖教與小小的玉沚門相較,那就是一個龐然大物,猶如大象至之於螞蟻,所以,當鄒鶴山聽了耶律塔塔這語氣之中透著一絲得意的論述,一點也不在意,因為對方說的乃是事實,而且,對方也並沒有存心要貶低玉沚門。
其實,玉沚門棲身於魔門聖教的身側,天天面對魔門聖教這個龐然大物,因此,在這世上便沒有誰,能夠比鄒鶴山更清楚魔門聖教與玉沚門實力的差距了。
鄒鶴山心裡自然明白,作為魔門聖教的儲君殿下,雲舒兒那是壓根看不上玉沚門身上的這點利益的,而他剛才之所以這般地跟耶律塔塔說話,並不是真的擔憂魔門聖教心懷不軌,而是換了一個委婉的說話方式,旁敲側擊地,想要打聽雲舒兒的逐日行動罷了!
逐日行動!
什麼是逐日行動?
逐日行動跟我玉沚門又有什麼關係嗎?
好奇,好奇,真是好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