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懷慈在樓頂牆壁上一陣速走,片刻,就來到了護城河邊,雲舒兒早就在河邊給他準備了一葉扁舟。
秋懷慈跳上扁舟,解了繩子,拿起船篙,在河提上用力一撐,扁舟就速度極快地滑向了雲舒兒的大船。
秋懷慈將扁舟撐近雲舒兒的大船,待得靠攏,將扁舟與大船系在一起,縱身一躍,就跳到雲舒兒與南郊的身邊。
雲舒兒一把摟住秋懷慈的腰,蹦跳著,仰起臉瞅著秋懷慈,眼中流光溢彩,咯咯咯地歡笑著叫道:“秋懷慈,你終於逃出來了,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她笑顏如花,春光明媚,真是好激動,好開心啊!
南郊見師父平安脫險,也是很高興,他不會像雲舒兒表現的那麼強烈,只會站在一旁,激動的搓著手掌,瞅著師父嘿嘿嘿地傻笑。
秋懷慈劫後餘生,見到愛徒雲舒兒,也是極度高興幸福,雙手緊緊地摟著雲舒兒的肩背。
秋懷慈微低著頭,瞅著雲舒兒那五官精緻,俏麗無鑄的玉臉,突地愛意大盛,情難自己,激動之下,一手霸道地捉住雲舒兒的後腦勺,固定住雲舒兒的腦袋。
秋懷慈低下了頭,微側著臉,嘴唇重重地壓在雲舒兒的紅唇之上,然後,時而激烈,時而輕柔地,居然貪婪地親吻起來。
雲舒兒沒想到秋懷慈居然會在這個時候親吻她,當秋懷慈的嘴唇覆蓋了她桃花花瓣一般,紅豔溼潤的嘴唇,她就像觸電似的,腦袋一陣發懵,身子有些一僵。
幾息時間。
雲舒兒回過神來,自嘴唇上穿來溫熱柔軟,酥麻舒服的快感,讓她沉醉,於是,她閉上眼睛,努著嘴唇回應著秋懷慈,與秋懷慈親吻起來。
南郊沒想到秋懷慈與雲舒兒這好好的怎麼突然就親上了,一怔,臉兒一紅,感覺很羞澀,隨即,念頭一閃,臉色微變,心裡抽搐一下,一陣劇痛。
南郊魔怔了似的神色呆滯地瞅著親吻的師父與裹兒妹妹,他對他裹兒妹妹的那一向遲鈍的渾然不覺的愛情,突然在此刻就開化了,他感覺有一朵叫愛情的花朵在心裡曇花一樣驟然盛開,好美好美,但是,這朵愛情之花在殘酷的現實面前,隨即又像曇花一樣迅速地凋謝了。
我們的南郊哥哥突然發現自己居然愛著他的裹兒妹妹,那種濃烈的感情,不是兄妹之情,而是男女之愛。
南郊突然就戀愛了,他愛著他的裹兒妹妹,愛到骨髓裡,這件事情對他的人生是何其緊要,驚天動地。
南郊愛上了他的裹兒妹妹,這對他的成長,乃是一件幸事,但是,在他的感情生活上,又何嘗不是一件極其不幸的事情啊!
南郊是善良的、純樸的,坦蕩的,他瞅著師父與裹兒親吻,雖然心裡痛苦難受,但是,思忖一下,轉瞬又立即釋然了,心裡反而很為師父與雲舒兒的愛情而感到高興。
南郊太愛他的師父秋懷慈與裹兒妹妹了,因為太愛,所以,他希望師父秋懷慈與裹兒妹妹的愛情與人生是快樂的,幸福的,美滿的。
只要是能讓師父秋懷慈與裹兒妹妹幸福的事情,南郊都會義無反顧地支援,只要能讓師父秋懷慈與裹兒妹妹幸福,他可以作出任何的犧牲。
所以,也自那一刻起,南郊決定隱藏起他對裹兒妹妹的愛情,此生絕口不。
就當從來沒有想過啊!
就當從來沒有愛過啊!
從來沒有!
南郊瞅著沉@在親吻的師父秋懷慈與裹兒妹妹,眼中含淚,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心裡在為他們的愛情默默地祈禱祝福!
秋懷慈忘乎所以地親吻著雲舒兒,瞬間,想起旁邊還站著一個徒弟南郊,心頭一顫,腦袋有些發懵,嘴唇立即離開了雲舒兒的烈焰紅唇,緊摟著雲舒兒的手臂也鬆開了。
秋懷慈退後二步,偷偷瞥了一眼南郊,手足無措的,臉頰一熱,刷地就紅了,羞愧之極。
雲舒兒正在仔細地體味著親嘴的美妙滋味,見秋懷慈突地停止了親吻,睜開了眼睛,瞪著秋懷慈,笑著訝然問道:“怎麼不親了,怎麼,這就完了?”
秋懷慈臉頰更熱了,又匆匆地瞥了南郊一眼,藉著摸鼻子,用手掌遮住半張臉,靠近雲舒兒,在雲舒兒的耳邊,壓低了聲音,咬著牙齒,嘀咕著道:“這裡有人,別胡鬧了!”
南郊擺擺手,伸手將雲舒兒往秋懷慈的懷裡推了推,笑道:“師父,你繼續,繼續,我沒關係的,我沒看見,我真的沒看見!”說罷,還背過身去。
南郊不說還好,這一開口,更加地讓秋懷慈尷尬,窘迫之極,他微微低頭,連忙咳嗽二聲,作為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