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兒笑道:“蔑山掌門,你所慮甚是,其實,你擔心的問題,我早就想到了,而且,我早就想出了對策來了!”
林菲人念頭一閃,笑著問道:“裹兒姐姐,無行之中,水能克火,你的法子是不是就是讓大家全身溼透,以此防火,這樣一來,就能保證大家在大火之中的安全了?”
曹坤連忙搖頭叫道:“林姑娘,此法看似管用,但是,此時此地,條件所限,斷不可行,斷不可行!”
林菲人眉頭一挑,不服氣地大聲反問:“怎麼不可行了?”
曹坤生平氣和地笑道:“林姑娘,首先、這副畫軸乃是一件法器,法器豈是輕易能夠焚燬的。因此,要想焚燬法器,就需得用非常之火焚燒非常之久。那麼,問題來了,要是大火將法器燒的太烈太久,等到蒸乾我們身上的水份,咱們照樣還是會被活活給燒死的;其次、這個畫軸裡面的東西都是虛幻的,不是實物,根本就沒有水源,咱們在法器之內,又該到哪裡去找水源,淋溼自己啊!”
林菲人見曹坤說的乃是事實,登時覺察到自己考慮不周,見識淺薄,頗有一些不好意思,臉頰微熱,吐吐舌頭,不敢亂說話了。
林御衍將臉一板,瞪了女兒一眼,即兒,又露出了一絲笑容來。
南宮駿見雲舒兒始終臉含微笑,胸有成竹地樣子,笑著叫道:“大家不要打岔,咱們還是聽聽裹兒姑娘的意見,她這麼聰明,一定會想出周全的辦法,來幫助大家擺脫眼前的困局的!”
大家點點頭,盼救星似的,眼睛又齊刷刷地瞅著雲舒兒。
雲舒兒略一思忖,神色一斂,眼神緩緩地掃過大家,猶豫一下,朗聲說道:“諸位,任何的難題,只要肯想,總會找到解決問題的法子的,其實,我早想到了一個法子,能夠保得大家脫離火海,逃得生天,只是、只是這個法子嘛,它有些骯髒,有些狼狽,有些不雅………!”
蔑山疑惑地問道:“裹兒姑娘,什麼法子會……?”
雲舒兒瞥了大家一眼,微低下了頭,臉色一片緋紅,神色忸怩,輕聲說道:“……我、我要是說出這個法子來,大家一定會恥笑我的,我都不好意思說,所以,我、我說不出口!”
雲牧天與端木龍一等人見到雲舒兒這個樣子,覺得一點也不像她那種果斷爽朗的風格,心中很是詫訝與疑惑,心裡想著,究竟是個什麼法子會讓一向潑辣大膽的雲舒兒顧忌猶豫,難以啟齒啊!
一個性子急躁的漢子見雲舒兒在蔑山等人的追問下扭扭捏捏的就是不說,可把他急著了,幾息時間,眉頭一皺,終於忍不住甕聲甕氣地叫喊起來:“哎呀呀呀!我的個裹兒姑奶奶,這都狗咬屁股,火燒眉毛了,你怎麼還在這裡賣什麼關子,你能不能利索一點,有什麼話就不能直說,你要是再這樣磨磨蹭蹭,猶猶豫豫的,你非得把老魯我給急死呀!”
“對對對!裹兒姑娘,你有什麼法子就趕快跟大家說說,管它什麼骯髒不骯髒的,狼狽不狼狽的,不雅不不雅的,只要能救下大夥的性命就是好法子,妙法子,頂呱呱的那個法子!”
有人輕聲埋怨:“明明一句話的事情,你怎麼也這麼囉嗦!”
“裹兒姑娘,管它什麼法子,救命要緊,只要能夠救命就是好法子,只要能夠救下大夥的性命,大家只會感激你,沒有誰膽敢恥笑你,誰要是不識好歹地恥笑你,我、我肖翼第一個不答應,我立即打爆他的狗頭!”
“對對對!誰要是膽敢恥笑裹兒姑娘,不識好歹,我們就打爆他的狗頭,打爆他的狗頭!”
“裹兒姑娘,什麼法子,快說吧,快說吧?”
“對對對!救人如救火,裹兒姑娘,快說吧,快說吧!”
“…………!?”
雲舒兒見氣氛夠了,戲也演的差不多了,便抬起頭來,又緩緩地環視了大家一眼,神色一斂,一個深呼吸,一本正經地大聲說道:“諸位,其實,我想過了,救命的法子很簡單,那就是大家將自己往後二日的尿液收集起來,歸置一處,接著在尿液裡融入防火的丹藥與符文,再施以咒語秘術,待到我放火焚燒法器的時候,你們只需將這些特製的尿液塗抹在額頭上,如此一來,自然能夠為大家御火驅熱,保得平安了!”
(在我們的裹兒小魔女的身上,還藏著無風山莊莊主沈邀月贈送給她的一顆避火神珠,她放著寶貝避火珠不用,卻要大家收集尿液,用來防火,她這究竟是要幹嘛?她在搞什麼東東?難道她要整人嗎?
讀者們,您們看到這裡對接下來的劇情是不是好奇怪,是不是好期待啊!
嘻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