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集團公司嗎?”常孝雨不明就裡的問了一句。
“來了就知道啦。”李鴻飛也不解釋,一切都讓對方自己去了解吧。
“那好,我明天一早就過去。”常孝雨打住了心裡的疑問,不再多話。
“好的,我等你。”李鴻飛說完,給了他一張名片就徑直離開了會話的地點。
走出人才市場的李鴻飛全身輕鬆,他不時的望望天空,瞧了瞧天邊那一抹遊走的白雲。
李鴻飛在鳳埡山莊與劉志康見了一面,他明確的告訴劉志康:如果還想陵康公司稱霸陶瓷界就不要過多的插手公司的正常管理,否則你自己玩,咱不陪你過家家。
劉志康聽他的語氣不順,還想用起初資產來平衡利益,不過他瞅了瞅李鴻飛的舉頭望月的姿勢,他發現李鴻飛說話的底氣比以前足了,自己的資產似乎並不能夠控制他的慾望。他不由地抽了口冷氣,他還想掙扎,他不想承認自己把控全域性的能力在漸漸地消失。他知道今天得給個說法,否則這些年所做的努力都將付之東流。
“鴻飛,這些年辛苦你啦。我一直都想退隱,可肖家的事我也不能不管啊,這個你比我都清楚,他們就像吸血蟲一樣吸附在我的身上,再說肖梅天天都圍繞著兄弟血緣之類的話吹著枕邊風,我不顧及這些也得顧及她和孩子吧。”總之一句話,家家有本難唸的經。
“你說的這些我都理解,可你自己說的不再參與公司的管理,但如今你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在遏制公司的發展。如果你想公司死得快,你就自己去玩吧,我沒有這麼多精力陪你遊戲。”李鴻飛沒有給他囉嗦的機會,因為他不喜歡囉嗦的人!
劉志康早有心理準備,李鴻飛的脾氣他是知道的,他之所以能夠拿捏得當,就是因為摸清了他的脾氣,掌握了他講義氣的秉性。要想讓李鴻飛幫自己辦事還得用江湖義氣來感召他。
“鴻飛,你先別急,你先聽我說,聽完之後你再決定,好不好?”劉志康調整好狀態,將語速放慢了幾拍。
“有啥好聽的,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不就是要說肖梅當年如何如何救了你,你不想背一個忘恩負義的名聲而已。”李鴻飛根據自己得到的情報,直接拋了出去。
“你都知道啦?”劉志康抬眼望去,滿眼的疑惑。
“早幾年都知道了。”李鴻飛輕鬆的說道。
“難怪。”劉志康應了一聲,隨即點了點頭。
“這就是我為什麼一直幫你的原因,畢竟你不是一個白眼狼。”李鴻飛繼續闡明自己的觀點。
“那你的意思,這次也不會撒手吧?”劉志康抓住機會,巧妙的問道。
“我撒手了嗎?不過你要繼續這樣,我恐怕也有心無力。”李鴻飛雙手一攤,無奈之極。
“這是最後一次,我保證。”劉志康收回一貫凸顯的優越感,誠懇的
“如果你的保證有用的話,我估計豬都會奔月啦。”李鴻飛明顯地不相信他的話。
“信不信由你。不過,這真的是最後一次。”劉志康再一次強調的袒露心跡。
“就當是最後一次吧。不過我也給你交交底,不要認為我一事無成,會長期的掛著你這棵樹。”李鴻飛這話的意思,就是告訴對方自己不可能只有一棵大樹。
“什麼意思,你準備跳槽了嗎?”劉志康慌張起來,他要是跳槽,陵康公司就徹底地陷入一個缺帥的境地。
“我需要跳槽嗎?”李鴻飛見他著急,心裡自然是得意非凡。
“那你的意思是?”劉志康小心翼翼的問道。
“實話給你說吧,西南建材城、凱旋公司,包括我們現在談話的地方,我都有股份。你覺得我會給一個不聽話的老闆繼續打工嗎?”李鴻飛這話說的劉志康啞口無言。
劉志康哽噎的吞下下顎產生的唾液,終於開始懷疑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