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蘭西帝國元帥、法蘭西大元帥、達爾馬提亞公爵讓.德.迪厄.蘇爾特!”熱羅姆.波拿巴同樣也莊重的報出了蘇爾特的頭銜。
【PS:19世紀的葬禮繁瑣,特別是國葬的時候。這裡運用的葬禮是哈布斯堡末代皇儲奧托大公死亡後,奧地利為他舉辦的葬禮。可以說是簡化版的貴族葬禮。】
“願主能夠……”主教再一次嘰哩哇啦的說了一大堆之後,封閉的榮軍院大門開啟,紅衣主教出現在熱羅姆.波拿巴的面前作出了一個邀請的手勢。
熱羅姆.波拿巴再一次動身,除了線列步兵與驃騎兵之外,跟隨在熱羅姆.波拿巴身後的隊伍同時行動起來。
盛放蘇爾特元帥的棺木來到了拿破崙皇帝的棺木前,樞機主教再一次對蘇爾特元帥的生平作出了闡述,在場的所有人都進行禱告。
與此同時,門外的線列步兵同樣也將槍舉起來向著天空射擊,他們是在為蘇爾特大元帥做最後的告別。
站在最高臺階上的熱羅姆.波拿巴望著距離自己只有一步之遙的伯父棺木,心中不由得暗暗發誓:等著吧!我一定會讓帝國再一次偉大!
禱告結束之後,熱羅姆.波拿巴等政府要員離開了榮軍院。
11月23日,一封來自倫敦的信箋穿過了英吉利海峽來到了熱羅姆.波拿巴的手中。
信的主人正是上一個時代僅存的幾個將領,也就是威靈頓公爵。
對於威靈頓公爵能夠來信,熱羅姆.波拿巴感覺到非常驚訝。
按理說威靈頓公爵也快要離開了,為什麼會給他寄信。
熱羅姆.波拿巴懷著好奇的心情開啟了信箋,信中的內容除了為蘇爾特元帥的死而感到悲傷之外,還有就是希望法蘭西能夠在他的統治下與不列顛結成友好關係。
威靈頓希望他們上一代人犯下的錯誤,下一代人能夠改正,不能夠在讓悲劇重蹈覆轍!
看著眼前這個字裡行間透露出不列顛第一的信箋,熱羅姆.波拿巴嘴角露出冷戰,而後將信扔進了抽屜裡。
不管什麼時候,不列顛總是無法放下它那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臉。
隨後,熱羅姆.波拿巴又禮貌性地向威靈頓寫信,信中除了感謝威靈頓公爵對於蘇爾特元帥的關係之外,還有就是希望威靈頓能夠保重身體,同時也希望不列顛與法蘭西的友誼能夠繼續維持。
信箋經由羅斯柴爾德的秘密渠道寄給威靈頓公爵。
11月25日,忙碌了大半個月的熱羅姆.波拿巴總算有了屬於自己的閒暇日子。
就在熱羅姆.波拿巴準備同歐仁尼郊遊的時候,消失了將近兩個月瓦萊夫斯基突然出現在熱羅姆.波拿巴的面前。
滿臉疲憊的他看著眼前的熱羅姆.波拿巴擠出了勉強的笑容。
“陛下,關於您婚禮的問題,我同德.呂伊斯部長還有瑪蒂爾德公主已經物色好了!”瓦萊夫斯基對熱羅姆.波拿巴說道。
“這麼快?都有誰?”熱羅姆.波拿巴驚訝地看著瓦萊夫斯基。
“我們經過了交流一共篩選出了這些……”瓦萊夫斯基向熱羅姆.波拿巴彙報成為皇后的合適人選:“卡羅琳娜.瓦查,曾經的瑞典公主,出生於1833年,現在剛剛好18歲,目前正在哈布斯堡家族的庇護之下生活。”
“18歲?”熱羅姆.波拿巴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這要是在前世都還沒到法定結婚年齡:“年齡是不是有點太小了!”
“不小了!”瓦萊夫斯基對熱羅姆.波拿巴說著。
“還有其他人嗎?”熱羅姆.波拿巴再次詢問了一句。
“有的!”瓦萊夫斯基向熱羅姆.波拿巴再次彙報的另外幾個皇后的人選一個是維多利亞女王的侄女、一個是撒丁國王的女兒、還有一個是符騰堡國王的女兒,也就是熱羅姆.波拿巴的小表妹。
“撒丁王國的女兒?”如果熱羅姆.波拿巴的記憶沒有出現錯亂的話,otl歷史上的自己在堂兄路易.拿破崙的逼迫下同她結婚,不過她的年齡貌似應該小一點了許多,他下意識的詢問了一句道:“她現在多大!”
瓦萊夫斯基臉上寫滿了尷尬道:“8歲!”
“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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