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這是最後一次,若是再有下次,誰也不行。”
施慶松警告的看著施妙柔,就見對方顫抖著身體低下了頭。
“女兒知道了,謝謝爹爹。”
見她這樣,施慶松嘆了口氣,只覺得自己的拳頭捶在了棉花上,轉身便走了。
他還得考慮考慮,該如何解決這件事才行。畢竟,他還得給施妙魚一個交代呢。雖然施妙魚沒有要交代,可他也得想一想怎麼緩和二人的關係。
他還得指望著施妙魚呢!
施慶松轉身走了,絲毫沒有發現,身後跪在地上的施妙柔,看似渾身顫抖,實則眼中帶著憤怒的光。
她並不是感激的顫抖,而是氣到發抖。
這些恥辱,有朝一日,她一定要討回來!
……
陽遠伯府裡鬧騰了一回,施慶松命人三番兩次的給施妙魚傳好話,可是都沒有得到回應。
時間長了,他的心裡便有了惱意。自己怎麼說也是一個長輩,能低頭跟她認錯已經很可以了,這施妙魚居然還不見好就收。
於是乎,有了脾氣的施慶松,便也不讓下人過去了,總歸施妙魚在生氣,也不會跟自己斷了關係,自己可是她爹呢!
不就是給的年禮少了一點麼,他還能因此餓死不成?
對於施慶松這心思,施妙魚是不知道的,不過就算是知道,她也懶得理會。
施慶松的脾氣她早就摸透了,不過是一個紙老虎,你弱他便強,總想逞威風。然而她這麼忙,哪兒有時間陪他鬧騰?
愛如何如何,只她還是那句話,別在她面前煩。
如今施慶松不著人前來了,施妙魚倒是輕鬆了一些。
不過她也沒有輕鬆幾日。
過了臘八之後,府上便徹底的忙碌了起來。
年前這段時間,除了田莊鋪子等地的掌櫃來府上彙報之外,還有那些顧清池的下級與交好官員前來串門。
迎來送往的客人,各家打點的節禮,再加上還要時不時的去陪林嫣然,施妙魚恨不得將一日的時間都用上,還是覺得不大夠用。
雖說顧清池現下倒是閒在家中了,可他一個大男人,那些婦人之間的應酬卻是幫不上忙。
顧清池原以為他休沐在家,可以好好兒的陪一陪施妙魚,誰知反倒是每日換成了自己醒來身旁就無人的狀態。
不過幾日,某位小氣醋王爺便有了脾氣,直接下了一道命令:“就說本王不耐煩應酬,一概不見!”
他自己的媳婦,天天被別的女人霸佔,這叫什麼事兒!
眼見得顧清池當真命人將那來送節禮之人給趕了出去,施妙魚不由得失笑,無奈道:“爺,事兒不是這麼做的。”
若是以前就算了,可現在顧清池跟朝中諸多大臣都有往來,這人情之間逢年過節最是要緊,哪兒有將人往外趕的道理?
然而顧清池卻不聽這些,見施妙魚這模樣,索性直接耍賴將她摟了過來,道:“本王就如此做事兒,誰讓他們霸佔我媳婦的?”
這話說的蠻橫又不講理,施妙魚也知他性子,只得由著他道:“那您總讓我給下人交代幾句吧?”
其實那些人也未必各個都要見,只是總要交代下人,讓他們莫要怠慢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