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蠢貨,搞砸了她的計劃!
青鸞公主氣呼呼之下,便也就沒有看到鄭婉婉那詭詐的神情。
不過瞬間,鄭婉婉便隱藏起了自己的惡毒,嘆息道:“公主,臣女勸您一句,以後還是遠離安陵王府裡的人吧。那安陵王妃不是個好相與的,這一次雖說是那側妃有錯,但是臣女想著,怕是那王妃早就想找機會懲治她了。安陵王妃此人……太過奸猾,您不是她的對手。”
這話看似是在勸慰,實則更加的火上澆油。
果不其然,聽得她這麼說,青鸞公主非但沒有退縮,反而越發的鬥志昂揚。
她冷笑一聲,道:“誰說本公主要跟她一般見識了?這種女人,配麼?”
只是心裡,卻在不斷的思索著,要如何對付施妙魚才好。
若是在北漠,她哪裡需要花費這麼多的工夫?只消一個眼神,自然有的是大把的人來替自己做事。
然而這是在西楚,不是自己的地盤。所以她說話做事都要收斂一些,就連面前的鄭婉婉,也不能完全都告訴她。
畢竟這人的嘴也不知牢不牢靠,萬一將自己的計劃洩露出去了,那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呢。
念及此,青鸞公主的臉上越發的高傲,驕矜道:“算了,本公主才沒心情跟那種女人計較呢,上不得檯面。”
見她這模樣,鄭婉婉心中嗤了一聲,面上卻是恭維的笑道:“果然還是公主大氣呢,臣女佩服。”
聞言,青鸞公主笑了一下,淡淡道:“那是自然。”
鄭婉婉心中思量了一番,見她顯然不想再提起這個話題,便轉而說起了京城中近日發生的事情。
“說起來,今日若不是公主尋臣女,我怕是不敢出門的。”
聽得這話,青鸞公主奇道:“為何不敢出門?”
見她詢問,鄭婉婉做了一副害怕的表情,悄聲道:“公主沒有聽說麼?近日裡那件事鬧得沸沸揚揚的,女子們都膽戰心驚的害怕呢。”
她越是這個模樣,青鸞公主越發的起了幾分好奇,因問道:“什麼事兒啊?本公主沒聽說什麼啊,你快講給我聽聽。”
鄭婉婉先是看了眼四周,這才輕聲道:“您沒聽說麼,就上元節那日,有個女子在看花燈的路上,被人毀了清白。那女子又羞又憤,也沒臉回府,清醒過來之後就跳河自盡了!”
後面的話,她說的跟蚊子哼哼一樣,可青鸞公主卻是聽真切了。
她頓時蹙起眉,沉聲道:“這種事兒你也拿來汙本公主的耳朵?”
這事兒也太臊得慌了!
聞言,鄭婉婉頓時便有些花容失色,後悔不迭道:“對不住,公主,臣女不該跟您說這個的。”
青鸞公主見她這模樣,又擺手道:“算了算了,本公主不跟你一般計較。”
她說到這兒,又好奇的問道:“不過,你們京城中的人很在意這種事情嗎?”
不過是被男人睡了一覺,就值得自殺?這也太誇張了吧!
北漠與西楚的民風不同。
北漠地處乾旱,且資源匱乏,就連這女子也是極為匱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