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下貓籠警示大白安分一些它自從被我塞進去後,就一直把貓籠當成它的貓抓板,在裡頭撓個不停。
看來昨天真的是哪裡不舒服了,才會這麼反常的吧。
沒多久,我就走到了沈桉的面前,他像是有感應一樣地抬起頭,對著我笑了一下。
我愣在原地,好像有一朵燦爛的煙花在我的腦子裡炸了開來,碎末的火光四散,惹得我整個人都有點酥麻。
這個網路通達小鮮肉老臘肉橫行的年代,風格迥異的明星我也見過不少,更不提身邊還有個更換愛豆比大姨媽還要勤快及時的好友。
但不知道為什麼,沈桉給我的感覺,就好像是大白看見了貓糧,總是忍不住想要靠近。
沈桉把手上的袋子遞到我的眼前:"買了點吃的,也不知道符不符合你的口味。"
我接了過來,雖然在電話裡讓大白背了這個遲到的鍋,但心裡頭總有一種他什麼都已經知道的窘迫。
"怎麼了?"沈桉自然地接過貓籠,微微彎下了腰問我。
有股氣流輕輕地落在我的頭髮上,我有些不自在地捏緊了帶子。
"沒...沒什麼。"
好在沈桉沒有再繼續追問,他拎起貓籠,手指頭透過小窗戶戳了它一下,大白立刻就乖乖地趴了下來。
我有些詫異地看了看沈桉,再看了看大白。
按理說他們倆也就是在撿到它的時候見過一面,這都過去這麼多天了,大白還能記得住他嗎?
就算高估下大白的智商能記住沈桉,但它這一副乖順的樣子又是怎麼回事?
難道貓也是看臉的嗎?
可它明明是隻公的啊!
"走過這條街,往前過去大概二十分鐘就有一家寵物店,咱們是走過去,還是打車去?"
作為新世紀勤奮的好人類,這麼點距離當然是選擇:"走過去吧。"
沈桉點了點頭,主動走在靠近街道的那一側。
這一個細節的動作讓我對他的好感又蹭蹭漲了幾個度。
我皺了皺眉頭,提醒自己要冷靜,畢竟他的出現,就像是一團迷霧,我可別到最後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開啟袋子,裡面是一個包子、豆漿和茶葉蛋,我有些愣住,然後不動聲色地拿起包子咬了一口。
滿滿的蟹黃味兒,一口就嚐出來,正是小區樓下的那家小夫妻倆開的早餐店的包子。
如果說一次是巧合,那兩次呢?
一般情況下,我都是提前一晚上,把第二天早餐要吃的材料放到陶瓷小鍋裡開小火燉著。
這樣等到第二天起床把自己收拾好後,就可以吃現成的早飯了。
但是,人嘛,一個月總有那麼幾天是想偷懶的。這時候,我就會下樓到這家早餐店裡去,而且每次吃的,都是這三樣。
想不通這其中的關聯是什麼,我索性不再費多餘的心思去思考,專心地享受著這一刻的美味。
不過,就算是妖精,也會有現原形的時候,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