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自然是一個為了貞潔怒而抗爭,寧死不屈之人。”
秦若紫啞口無言,只能灰溜溜的起身,故作冷靜,高傲的以一句:“我等著最後,看誰還能夠安然笑出來。”
待她離開之後,秦若白麵帶憂色,如今緊要的是百里御能夠妥當的到達京城,不想他回來的人不止是百里遙,便是百里珏估計都不想看到他,畢竟一個百里遙,百里珏說不準自己都可以對付。
現如今,她除了能夠胡亂猜想各種可能性,還真是閒的發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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匯美樓,在和秦若白一起回到京城那天,玉竹已經與付明蕊接頭成功。
沒過幾天,匯美樓又迎來了一個身披黑色斗篷的人,此人面白無須,即便不說話,也是眼中帶笑。
“李公公近來可好?”玉竹看到人的時候,立馬就認出了,這分明是雲啟帝身邊的掌事太監李德全,這人怎麼會在這裡?秦若白到底搞什麼鬼?
一連兩個疑問在玉竹心裡胡亂發酵,總而言之,秦若白肯定是要搞事情。
李德全卻是不大好,可有些是不好告訴別人,只得反問:“玉巫師怎也在此?”
玉竹心下明瞭,這是有些事不適合告訴她,當下也識趣沒有追究這其中的各種貓膩,而是表明自己的立場:“我與秦若白是好友,如今來京城提一人的人頭,借住在秦若白的地盤上。”
把殺人說得如此輕巧,也只有南蠻那群痴迷於研究,喜好和平,卻又殺人不眨眼的巫師能夠這般漫不經心。
對方已經如此坦白,李德全也不好一點事情都不透露,不過說的卻是比較委婉:“楚王妃如今無礙,她手中得到了一些東西,不過必須等楚王回京之後,才能夠得用。”
玉竹似乎想到了什麼,眼睛驀然瞪大,正要追問,李德全卻是輕輕的搖了搖頭,一副諱莫如深模樣。
玉竹緊緊閉嘴,轉而想了想,這個公公可是侍奉先皇的人,見識自然少不了,於是將自己要辦的事情拿出來與李德全聊了聊。
李德全聽了之後,對於這些兒女情懷的事情倒是蠻有興趣,在這如此緊張的局勢下,他有必要調節一下緊繃的思緒:“你這事簡單,到時候我讓人幫你一把,既然這盧清湛這麼看重那女子,那麼把這女子抓來,也好直接收兩個人頭,最好將綠水門直接一網打盡,免得後患無窮。”
玉竹心道:果然皇帝身邊侍奉的人就是不凡,考慮的都是揮手滅族。
不過她也是這麼想的,之前沒有和秦若白說,就是怕對方覺得她太過血腥,如她這種感情輕易不付出的人,一旦受到的情傷,必然要剷除對方才能夠解氣,而且一旦動手,自然就沒有留下後患的道理。
到時候還可以替秦若白順便報仇,就是不知道秦若白會不會開心,畢竟他們南蠻的人都喜歡自己的仇自己報,不知道秦若白有沒有這樣的習慣。
秦若白要是知道,自己交了一個喜歡順便幫好友報仇的朋友,心情一定很複雜。
且說綠水門的人,在盧謙的帶領下,暫且認定了百里珏,即便如今百里遙佔上風,他們也沒有就此放棄百里珏,反倒是更加看好百里珏了。
“要讓我說,祁王最大的敵人反而不是做出頭鳥的越王,而是一直都穩妥前行的楚王,最好趁機在楚王趕回來的路途中將其......”
盧清湛兩眼微微發亮,在自己脖子上比劃了一個手勢,其中意思再明顯不過。
盧謙卻搖頭:“我都說了,我們不是過來得罪人的,不到最關鍵的時候,我們不要輕易出手,這種事情有的是人做,無論是越王還是祁王的追隨者,都極為願意率領手下,力求將這件事做好。”
明明可以讓別人做出頭鳥的事情,沒必要自己累死累活的撲上去,做這些明顯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以前盧謙對於秦若白這人抱著的就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心思,秦若白自以為什麼都很隱蔽,許多動作卻被綠水門的人看在眼裡。
盧謙卻忘了,在他們進入京城前,已經有人對他們虎視眈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