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經常與槐花往來的秋菊,對於槐花的作息習慣也是一清二楚,當然知道對方什麼時候防備最弱。
那藥則是她從路上買來的,那人告訴她,這種藥能夠讓人清醒卻又動彈不得,所以槐花並不是在*的驅使下與人歡愉,而是生不如死的感受著每一次的痛苦,直到麻木不仁。
下藥的方式很簡單,分為兩個部分,屬於兩相結合的藥物,才能夠起到效果。
玉蘭和牡丹無意中得知秋菊的想法,由玉蘭使了些手段絆住槐花屋裡的婢女小桃紅,牡丹則是在離開槐花房的時候,往屋裡放了一點迷香,等槐花迅速睡著之後,牡丹和秋菊再次回到了屋內,並且在槐花的櫃子裡找到了那把琵琶,將藥粉一點一點的塗抹在琵琶的弦上,臨走前將另外一味藥放在了茶水之中。
於是,槐花彈奏的時候,藥粉在空氣中一點一點的紛飛而起,結合她醒來之後喝下的茶水,整個人就開始臉色發紅發燙,其實並沒有任何不適,除了不能動彈之外。
美人在身邊倒下,自然就有人上前扶起,當發現槐花軟軟的靠在自己的懷裡,對上她嬌軟無力的眼神,是個男人都會起了不軌之心,貪婪像是一種無法阻擋的罪惡,一個接一個都想嘗一口的餓狼們,輪番上場。
“你應該還有一些東西沒說吧!徐公子的存在感不該如此薄弱,他必然常常在你面前表現出一副對你很溫柔,但是對槐花更加感興趣的模樣,來刺激你的嫉妒心。”秦若白忽然開口,指出最為不妥的地方。
付眀蕊反應了過來,森冷的扯了扯嘴角:“你一個混跡風月場所的老江湖,哪裡是一次的撩撥能夠勾搭上的,相信我,沒人能欺負了我家的人,還能如此快活的活著。”
一場出乎意料的審訊,原來三個嫌疑人其實都不乾淨,秦若白伸手扼住秋菊的下巴,迫使秋菊張開了嘴,將手裡準備好的東西死死的塞進了她的嘴裡,堅決不能讓對方如此容易的死了,相信付眀蕊很樂意與花生學習一番嚴刑逼供的各種手段。
花生和向晴很快的將另外兩個人也拎了進來,秦若白看著玉蘭和牡丹,這兩人都屬於茗花軒的二等姑娘,今日早早睡下,此刻身著裡衣,凌亂不堪中露出了窈窕身姿,面上就帶著驚懼與慌亂,看著被綁成一團的秋菊,心下就有了不好的預感。
“公子饒命,是我鬼迷了心竅,可這件事並不是我出的主意,念在我有悔過之意,饒了我一回吧!”牡丹一看到這樣的情景,頓時雙腿一軟,希望能夠坦白從寬。
秦若白委實不清楚,為何這兩人也會跟著犯事:“你為何對槐花動手?”這是一個必問的問題,又像是替別人問的那般,殺人放火都應該有個理由才對。
牡丹啞火了,見秦若白的眼神堅定,知道這個問題是逃脫不了,這才有些悶悶的解釋:“要是她沒有來,我就是之後要頂替的頭牌,這都是金媽媽已經準備好的程式,結果她來了,不僅頂替了我的份位,還搶走喜歡看我跳舞的客人,她彈她的琵琶也就夠了,何必非要跳舞呢,她那是不給我留活路啊!”
甚至,為了想要比過槐花,她加大自己練習的強度,這種做法導致她腿嚴重耗損,壓力大的情況下,擔心這擔心那舞更是跳不好,以至於她的舞姿越來越乏味,直到無人願意看,沒辦法她才開始接客。
秦若白看向玉蘭,玉蘭不用她發問,自己就接了上去:“有人給了我錢,還願意幫我報仇,所以我答應那人,幫她們倆處理一些尾巴,那把琵琶是被我取走的,就在我床的隔層裡頭。”
向晴問:“那人是誰?”
玉蘭看了秋菊一眼,伸手指向她,秋菊猛然搖頭,以為玉蘭要說是她,可玉蘭譏嘲的嗤笑道:“就是她心心念念徐公子啊~”
秋菊毫無準備的跌倒,眼神呆滯的愣在那裡,一時根本無法反應過來。
不顧秋菊生無可戀的模樣,玉蘭緩緩的說道:“也就你這蠢得不行的女人,會覺得他風度翩翩,難為你摸了那麼多的男人,竟然不知道所謂徐公子,不過是個女人罷了。”說著頓了一下:“對了,就像我們的新東家一樣,也是個女子。”
秋菊徹底奔潰……
秦若白來了興致,將屁股下的凳子挪到了玉蘭旁邊:“哦?說說原因,怎麼覺得我就不是男人。”
“因為你們的手紋理不一樣,男人女人手上的紋路是有區別的,還有你們的頭髮過於的細膩,束起來的髮髻大小也不對,女人頭髮多且長,盤起來也會大一些,最容易察覺到的就是這一點,太不協調了,還有屁股太飽滿圓潤,隔著衣服都看得清楚。”
玉蘭一條一條的數了出來,青樓的姑娘看人有一手是沒錯,奈何太多女人容易被氣質影響,所以也就將應該看到的細節拋之腦後,很多時候有些氣場不男女都會震懾心神。
由此可見,‘徐公子’應當屬於有閱歷的女人,就像秦若白將斯文刻在了骨子裡一樣,壞起來也有種反差的邪魅之色,女裝扮相都很是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