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一方面,她的人生計劃也許可以繼續,回到家鄉找到父母這個願望應該不會有變;不好的一方面,這裡是書房重地,王爺經常會來到這裡,有道是一回生,二回熟,誰知道哪天王爺興致來了,她一個下人了可沒有反抗的權利。
不可言說的地方還隱隱作痛,阿秀愁眉苦臉的想著,還是不要再來一次了吧,這事兒她聽底下的其他婢女私下議論過,可卻一點都不美好,疼死了!
正當阿秀陷入沉思當中,根本不會想到百里遙會重新回到書房之內,百里遙更不會想到自己只是出門,取個東西,回到書房之內,就會看到如此香豔的場景。
只見女子香肩微露,白皙的長腿展現無疑,唯獨大腿根處被掩蓋,可這更加容易惹人遐想。
阿秀聽到開門的聲音。緊張的攏了攏身上的衣裳,生怕突然闖進誰來,她現在這副狼狽的模樣,可不適合見到外人,若是與王爺白日宣淫的訊息被外人得知,最容易受到他人唾罵的,也就是她這個毫無價值的小丫鬟。
小女人的雙眼帶著驚嚇的無助,宛若受驚的小鹿一般,一雙黝黑的雙眸,水靈靈的看著他,閃過了幾分錯愕,以及反應過來之後的羞窘。
百里遙踱步來到阿秀的身前,蹲了下來把手中的東西塞到她的手裡,調侃道:“本王倒是不知道阿秀的睡姿如此的調皮。”說著還看了一夜睡榻,語氣有些一言難盡,“這滾得似乎有點遠了,摔得疼不疼?”
阿秀頓時將頭搖得像撥浪鼓一般:“不疼,一點都不疼。”摔的真的是一點都不疼,就是有些地方疼得讓她根本說不出那種滋味。
見阿秀一副杯弓蛇影的模樣,百里遙有些了無滋味的,站了起來,收斂了臉上的笑容,“既然沒事,那就將書房收拾好,自己去管家那裡領一碗藥,不許到處亂說,否則小命難保。”
一番警示過後,百里遙來到書桌旁邊,整理著前這陣子積攢事務,不再理會阿秀這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
不用他點明阿秀也知道事情輕重,之前只是毫無頭緒,不知該從何做起,可被如此直白的說了一通,阿秀心裡的滋味難明,總覺得,這種被當成貨物的感覺極為不好,所以即使越王府中是平常人想不到的錦衣玉食,她依舊想念的是自己的家鄉,那片模糊的記憶中父母親和的笑容,溫暖如春。
若只是作為一個婢女,她需要完成的只是手頭的事情,謹遵本分即可,可一旦與主人牽扯上了關係,一切似乎都變了味兒,她好像變得不再是她,而是一個肆意玩弄的貨物。
為了心底的那一絲願望,阿秀放下了自己都不知曾經擁有過的自尊,徹徹底底的服低做小像是習慣了自己現在的境地。
即使身上再怎麼的難受,到底也是歇了這麼久,已經緩過來的她,撐著一側的椅子慢慢站起,將衣服一件一件的穿戴完畢,這才開始整理房內的凌亂,既然不能為外人所知,那麼就只能她親自動手。
整理好了之後,又將自己整頓了一番,這才前去找管家,越王府的管家是個年輕人,為人處事很有章法,可正因為他是個年輕人,阿秀面對他的時候,那話真是有些說不出口,格外的難以啟齒。
阿秀在管家門前來回的踱步,躊躇不前。
卻不知道她想要見的人正好從外頭回來,也就看到了正在徘徊的她,宋宇倒是記得阿秀這個書房伺候的小丫頭,當初還是他父親親自安排的,如此好的一個差事,落到了一個毫無背景的人身上,那會可是讓許多人都吃驚不已。
“可是過來找我的?”
宋宇疑惑聲音的打斷了阿秀的糾結。
一看見他,阿秀的整個五官都要糾結在一起了,她的性格一點都不潑辣,面對這樣的事情可一點都爽快不起來,囁嚅了半天,吞吞吐吐的,就是說不出個所以然。
宋宇是個好脾氣,絲毫沒有不耐煩的意思,反倒是等著她平復自己的心緒,為人處世風度適宜,保持著該有的距離,又不會讓人覺得過於嚴肅。
阿秀想著伸頭也是應當,縮頭也是一刀,閉著眼睛義無反顧,就要腆著臉說出:管家能不能來一份避子湯。
關鍵時刻,卻突然被人拉扯了一把,阿秀整個人有些不穩的趔趄了一步,差點直接摔倒在地,一睜眼卻發現王爺來到了身前,她頓時乖覺的閉口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