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白手上被塞了一杯茶水,她趕忙猛灌了一大口,將卡喉嚨的糕點衝下去,泛著淚光的眼睛哀怨的看了司徒蘭芳一眼。
司徒蘭芳輕輕拍著秦若白的後背,忍不住笑:“人前一套背後一套,你倒是喊我司徒姐姐的時候真誠些呀!”
秦若白想起自己的稱呼問題,突然憋出了一句:“好芳芳,別鬧!”
她記得金蓮花就是這麼叫司徒蘭芳的。
“那是金蓮花對我的愛稱,你搶個什麼勁!”司徒蘭芳可不打算就此放過稱呼上的問題。
秦若白無可奈何,急中生智摟著某人的胳膊,甜著嗓音,膩乎乎的喚:“好姐姐~”
司徒蘭芳淡定如水:“乖~”
哼!姐姐可是說叫就叫,說不叫就不叫的,誰還不是家裡的小寶貝,司徒蘭芳覺得自己還是可以很任性的。
她爹可是秦若白父親的直系上司!
秦若白拿於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司徒蘭芳沒辦法,只好認下了這個姐姐,對於她而言,姐姐妹妹還真不能隨便一叫。
這較真了,就和隨便一叫有很大的分別,以後多少就要看顧些許,秦若白認真的眼神,與司徒蘭芳的目光接洽,盡在不言中的輕聲一笑,只希望這位小姐姐值得她珍惜。
說說笑笑,時間一晃而過,有人得意,有人鬱郁,曲子總有唱完的那一刻,眾人依次離開。
回到聽雪小築,秦若白整個人泡在浴桶中,感受被溫暖包裹的舒暢,趴在浴桶邊緣,任由手勁大的酥糖替她搓背,聽著吃貨酥糖的絮絮叨叨。
“小姐吃了今天的奶黃糕了嗎?那奶黃糕可好吃了,我可以一吃吃上整整三碟。”
說著還意猶未盡砸吧了一下嘴巴,好像還可以品味其中的味道。
說起這個她就想起自己被司徒蘭芳硬拉著叫姐姐的事情,搞不懂為什麼司徒蘭芳為什麼這麼執著這件事。
——
這邊司徒蘭芳下了馬車,就與父親一起前往書房。
“總算是拐到了這個小妹妹,真是不容易。”
從小就想有個妹妹,可以母親過世的早,父親一個人又沒法子給變出一個,對於今天聽到了秦若白故作親密的叫法,頗為受用。
司徒浩南對於閨女的這個執念倒是清楚,小時候沒少問他要妹妹,作為一個只有閨女的老男人,他到哪裡去找妹妹給她。
“那小姑娘挺不錯,很有膽色。”司徒浩南想起自己上次上門道謝,就被引著和秦築一起看了小姑娘翻牆的事件。
他倒是少有看到女孩子扮做男孩這般像,雖然依舊有雌雄莫辨的模樣,卻沒有小娘子的柔軟氣息。
“不過父親你的猜測,我覺得可能是想差了,清平寺中她或許真的是正巧撞見。”
司徒浩南饒有興味的看了一眼自家一臉嚴肅的閨女:“你這是替她開脫?看來你還真挺喜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