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只要是明眼人,便能想通這期間的關聯,當然,對於燃魂是夏奇父親這一點,是在場眾人都不知道的,若不是剛剛夏家父子怒火下說漏了嘴,恐怕待拓跋宮易主後,眾人都不會知道。
“難怪,這些年夏奇不驚不動,原來,背後是有燃魂大師做後盾?真是沒料到,夏奇竟然還有這樣的背景和出身。”
“不過,這次這秦石殺了燃魂,夏奇肯定不會放過他的!”
“大哥!”眼看著夏奇的怒掌要擊中秦石,拓跋裡急喝聲。
在逼近的掌風下,秦石微微皺眉:“這夏老狗的修為,與先前修煉塔第九層的前輩相差無幾,看來,又要暴露底牌才行了。”
秦石心中無奈想道,而這時他身前突然暗淡,一道十分健碩的虎軀遮擋在他身前。
轟!
整個大殿當中頓時狂震,拓跋狂腳掌一跺,一股海浪泛起,將夏奇的掌風給震散。
“拓跋狂!你讓開,這是老朽與這小畜生之間的恩怨!你別多管!”
“夏長老,看在燃魂大師的死上,我暫且不與你計較,但你別忘了,這裡,現在還是拓跋宮!是拓跋家的,小秦石是我拓跋宮的客卿,與你地位一樣,你想殺他,也要問問我允許不!”拓跋狂威嚴十足,在氣場上將夏奇壓制的死死的。
“你!”夏奇赤炎如火,這時他用力的點頭:“行!行!行!但我倒是好奇,如今我父親一死,放眼這七千海宮當中還有誰能救了這拓跋宮!再有半年,就是與陽宮決戰之日,拓跋狂!你就等著,拓跋宮在陽宮的摧殘下被粉碎吧!”
聞言,大殿內都是化為死寂,眾多長老面色都極為難看。
“是啊沒有魔符,我們根本不是陽宮的對手!”
“如今,陽宮光是半步界境,便是有整整七人,域境圓滿,更是數不勝數,以我們的實力,半年時間,我們不可能贏的!”
拓跋狂的老臉也是抽搐下,陷入幾分失色。
“陽宮?”秦石微微眯眼,對此他倒是頭次聽聞。
“大哥,你有所不知,這陽宮本來並不出奇,但在三年前突然搭上內三千海宮的線,得到內三千海宮的資源支助,實力暴增,現如今,是外圍海宮當中十分靠前的海宮,甚至能與十方殿的十座海宮相睥睨。”
“但其宮主陽侖,與我父親是生死宿敵,當年為了我母親便交手千次,最終,我娘選擇我父親,這陽侖始終懷恨於心,但礙於我孃的背景,一直不敢對我爹下手,但自從三年前,他們也有內三千海宮的支援後,便三番五次的對我們拓跋宮下黑手,這三年,我們拓跋宮死在他們手中的弟子無數,終於,前不久,我父親忍無可忍,接受陽宮的挑釁,約戰半年後,一決勝負,這一次,我父親找到燃魂這老狗,為的,也是儲備魔符,為半年後的決戰做準備。”
“有這種事?”
秦石漸漸明悟,為何拓跋狂會說這魔符事關到拓跋宮的存亡。
但想想,這陽侖的度量也夠小的,因為追求個女孩沒追求到,竟然就要滅了整個拓跋宮?
這時,拓跋狂滿臉滄桑,他凝望燃魂的屍首半響:“這燃魂,是拓跋宮的最後希望啊。”
秦石猶豫下,笑道:“宮主,你也不必如此,在這外圍海宮中,可不光是隻有燃魂一名咒域境的符魔師。”
秦石所指,本意是他自己,但卻遭到眾人誤會。
拓跋狂自嘲一笑:“其餘的咒域境符魔師?沒用的,在這外圍海宮,除了這燃魂大師,只有一位咒域境的符魔師,就是孿生宮的邱楚兒我拓跋宮與孿生宮素來不和,近幾年孿生宮又與陽宮走的密切,他們是不會幫助我們的。”
言罷,拓跋狂瞬間蒼老的幾百歲一樣,老態龍鍾,連續咳嗽幾聲,他古怪的望向秦石,他自然明白,秦石也是為了拓跋宮好,為了拓跋裡,他搖頭長嘆:“終歸是太年輕啊”
這時,拓跋狂環視大殿,揮揮手道:“大夥這一次,是我害了大家,親手葬送了這拓跋宮,這些年,諸位都是跟隨我征戰沙場走到今日,老夫感激涕零,但諸位,這一次,是老夫自己的罪孽,你們沒必要在陪老夫送死了,大夥,散了吧”
“宮主!你這是什麼話,我等是拓跋宮的人,如今拓跋宮有難,我等怎能臨陣脫逃?”
“是啊!就算我們不敵陽宮,也要他們半死!”
“沒必要!”拓跋狂搖頭道:“我瞭解陽侖,他為人險惡,不會做沒把握的事,這一次,沒有魔符,我們必敗,他要殺的,只有我一人,別突增傷亡了!”
“宮主”
“按我說的做!開始疏散城中百姓,將宮庫開啟,分給他們!”
這時,眾多長老都是咬緊牙關。
“散不散,我不關心!但是,在這之前,這小子必須死!”突然,一聲冷喝打破死寂,夏奇上前指向秦石,在他手中,是一塊令牌。
見到那令牌,眾人都是微微一怔。
“這是,誅神令?”
“夏奇,你要做什麼?”拓跋狂怒道。
“是誅神令啊!此令一出,亂世平定!死神降臨!”
“這夏奇,竟然想用誅神令?”
“這誅神令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