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他早便說過,這一千張魔符事關拓跋宮的存亡,若只是他一人也罷,拓跋宮上下內外上億百姓,和這些跟隨他至今的長老,他不能讓這些毀在他手上,而這燃魂老狗,正是抓住了這一點,知道拓跋宮是拓跋狂的命脈,一副要挾的嘴臉。
“宮主!不可答應啊!”這時,一些拓跋狂的親信長老都是吼道。
“是啊宮主!我拓跋宮,就算是滅,那也是姓拓跋的,輪不到他夏家指手畫腳!”
“對!”
眾多長老亢奮吼道。
然而,對這些,燃魂大師卻是無所謂的道:“也罷,既然大家執意,想要看著拓跋宮毀於一旦,我自然是無所謂的,我一個客卿長老,能怎麼樣,不過,宮主,你可要想清楚,我只有三個月的時間,煉化千張魔符,十分急迫,如果過了這三個月,你就算反悔,我也沒辦法了。”
留下一句,燃魂既要轉身。
“等等!”突然,拓跋狂喊道。
“宮主!”這時,無數長老都是急切的搖頭。
拓跋狂望著眾人,深深鞠了個躬,道:“諸位長老!承蒙數百年的照顧,我拓跋狂,是因為有你們,才有今日的成就,拓跋宮,也是因為諸位而輝煌,這一切,都是因為你們,沒有你們,我拓跋狂算個屁啊,但正是這樣,我更加不能讓拓跋宮毀於一旦!這拓跋宮,不光是姓拓跋的,更是在座諸位的!”
他聲音剛烈,這時他猛的轉向燃魂,期間,掃視在拓跋裡身上,露出無盡的自責,和無奈,他道:“我答應你!”
“那好,那現在,就廢太子!開始冊封吧!”燃魂一笑,停下身道。
這時,全場眾人都是死死的捏緊拳頭。
拓跋裡這時也紅了眼,雖然他性格懶散,但為人卻不壞,在長老間,民間,深受愛戴,也算是懂事,其實,這也不怪他,他真的很努力修煉過,但在修煉上,他真是天賦平庸,不過,頭腦卻很聰慧,也是因此,當初拓跋狂才收陸鵬為義子,為的,就是將來,能輔佐拓跋裡。
兩人文武互補。
拓跋狂望向拓跋裡,他道:“兒子!你別怪父親。”
“爹,我知道,不要緊!大局為重!”突然,拓跋裡盡收痛意,表現的落落大方,他不想讓夏家看笑話。
但他越是這樣,拓跋狂越是痛恨自己。
“是爹無能”拓跋狂搖頭道。
這時,拓跋裡沒有絲毫的責怪,他只是緩緩的轉過身,一塊令牌,太子的令牌,被他留在大殿。
“呵呵,這就退縮了,可不像是我認識的拓跋裡。”
但突然,秦石一笑,搶險夏洋一步,將那令牌抓在手裡。
“小畜小子,你什麼意思?”夏洋開口就欲要謾罵,但一想到剛剛的一巴掌,才改口道。
秦石冷蔑的白了眼夏洋,沒有做聲,衝拓跋裡道:“這宮主之位,你想要嗎?要的話,我幫你。”
“恩?”拓跋裡怔了下,這時不光是他,無數長老也是皺起眉。
秦石在他們眼中,多半還都是陌生的,是一介小輩,雖為客卿,卻只是當做個頭銜而已,如今,竟是說出如此狂傲之話?
拓跋狂這時也是沉喝聲:“小秦石!不可胡鬧。”
秦石沒有理會,他就望著拓跋裡:“問你話呢,爺們點行麼?要就要,我幫你,不要的話,就給他們!”
秦石的話,輕描淡寫,卻一字一字如刀子一樣刺痛拓跋裡的心。
秦石也看出來,若是不激將一下,拓跋裡真的很難找回血氣。
他道:“怕什麼,我就問你,你是要還是不要!要的話,這拓跋宮,就永遠姓拓跋,誰也改變不了你!”
“你你怎麼幫我?”
拓跋裡咬牙道,他知道秦石能力不俗,但也是僅僅見識過皮毛,只是知道,照比尋常年輕一輩,都強很多,但這次,事關魔符,事關拓跋家存亡,不是拳頭硬,就能解決問題的。
“別問那麼多,你只管回答我,你是要還是不要!”
秦石不斷挖掘拓跋裡內心的承受力,終於在這時拓跋裡異常亢奮。
他牟足了勁,拼命的道:“要!這拓跋宮,就只能姓拓跋!”
突然,秦石滿意的一笑,旋即他捏了捏拳頭,轉過身朝著燃魂老者望去:“早這樣,不早就結束了嗎?非要這麼墨跡。”
這時,大殿上死寂沉沉,眾多長老都是凝視向秦石,連拓跋狂這時也搞不懂秦石要做什麼。
燃魂老者眯起眼,狠戾的望向秦石:“小子,我知道你能力不俗,不過年輕人,做事說話,是要講究分寸的,呵呵,我想,在座的都很好奇吧,連我也是,你和我講講,你能怎麼幫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