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牙醫,是一個很賺錢的行業,不管是官家的還是私人的,都是黑錢的祖宗,十幾二十元成本的假牙,他們能賣到幾百塊、幾千元。很多人負擔不起,寧願缺牙少齒,也不去安裝假牙。
社會發展了,醫院的高樓,如雨後春筍般,爭先恐後的越長越高。可曾想,這高樓皆是患者的白骨撘成架,鮮血灌的漿,汗水來粉刷,五臟做內設?
時代進步了,甲甲在升級,恰似大浪淘沙,都要攀登醫療最高峰。可誰知,醫患關係,越來越僵,絕口不談救死扶傷,醫院成了最掙錢的行業之一。
曾經令人敬佩的白衣天使也變了味,走了調。
他們看病要紅包,無錢斷治療。聯合病人騙醫保,為拿回扣賣貴藥。小病大治療,無病忽悠到。辛辛苦苦一輩子,張開錢袋隨你掏。有錢就能救你死,無錢小傷命難保。
“他不是插隊,早就來預定過了,像他這樣來安裝的,都是隨到隨做。”
還沒等肖堯發怒,小姑奶奶的話,讓攔住肖堯的人,只好乖乖讓開。
這次還是小姑奶奶親自為肖堯安裝,在經過多次的試戴,幾次三番的咬紙片和調節掛鉤弧度後,肖堯感覺舒服沒有阻礙了,這才點頭認可。
“回去後,每天早晚刷牙,都要拿下來認真清洗,睡覺前記著拿下來,別睡著了卡到喉嚨裡。”
“這麼麻煩?小姑奶奶,您能把口罩拿下來讓我看看嗎?要不以後在大街上遇到,我還不認您唻。”
小姑奶奶耐心的操作,又這麼關心的叮囑,肖堯看著她被口罩遮住的臉,十分好奇。他找了個很合理的理由,小玲也在一旁很是期待。
“我哪都不去,你到這就會認識我了。”
“臭小子,我們這還忙著呢,你那涼快去哪,別在這耽誤我們做事。”
小姑奶奶的拒絕,再加上老太太的一句罵,得,肖堯想窺探小姑奶奶相貌的覬覦徹底泡湯。肖堯掏出二十元錢,沒等老太太找錢,就帶著小玲揚長而去。
“肖堯,我們現在去哪?”
“當然去找那兩個瘋丫頭啊。”
小玲一聽,臉上立即佈滿不快。
“既然你都說她倆是瘋丫頭,幹嘛還要去找她們?就我倆玩玩不好嗎?”
“我不是非要去找她倆,只是我說過的話,不能不算話,趙平現在也去上班了,就我倆在這屁大的地方玩,多沒意思啊。”
肖堯見小玲的臉色晴到多雲,只好耐心的解釋一番。小玲雖不認可他說的兩個人玩沒意思,但她見肖堯前面說的也合理,也就只好由著他向南街走去。
“這位同學,你認識南街的喬豔嗎?”
兩人一到南街,肖堯就攔住了一個看似鎮上的女孩,隨口問了起來。
“你找她幹嘛?”
那女孩很警惕的看著肖堯,又看看肖堯身後的小玲。
“呵呵,看來你是認識她,我們是她朋友,說好了過來找她玩,但我們沒去過她家,不是找她麻煩的。”
“朋友?就你還能找她麻煩?你們在這等著。”
那女孩說完,不等肖堯他倆再問,轉身就跑了。肖堯苦笑著看看小玲,拉著她向小女孩消失的方向跟去。
等他倆來到一個巷口,不見了那那女孩的身影,他倆只好站下等候。眼前鎮上連片的古民居飛簷翹角、雕樑畫棟,是當地少見的晚清建築群。
白色的馬頭牆,小青瓦敷蓋的雙坡屋頂。梁檁椽柱雕花彩繪,再加黑漆鎏金的店招匾額,懸掛於門楣上的八角玲瓏的掛燈。
肖堯看著眼前的古街,從古南大橋起,向南綿亙近兩公里。
路面全部是用青色的大塊條石鋪砌而成,首尾相連,線條方正明晰,經歷千百年的風吹雨打、人行車軋,石面十分光滑,街寬處有三米,兩側店房鱗次櫛比,多為清明時期建築。
“肖堯,你真守信用,我還在家捉摸,你會不會來了不打招呼就走了呢。走,到我家坐坐。姍姍,你去喊一下梅麗到我家來。”
不知從哪突然冒出來的喬豔,瞬間站在肖堯的面前。她和肖堯與小玲打過招呼後,又吩咐肖堯問路的女孩去叫梅麗來她家。
喬豔說完,轉身就帶著肖堯和小玲,走向身側的一個很深、很狹窄的小巷。肖堯這下明白了,感情她倆是從這裡突然冒出來的。
深幽的一人巷,地面和古牆都長滿的青苔,無不透溢著濃郁的古風神韻。走在其中,身臨其境,不禁讓人觸發思古之幽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