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獻祭什麼？”
九泉：“起初，只能獻祭自身能量，但隨著修為加深，能獻祭壽元氣運，修煉到最後，甚至能獻祭一切東西作為能量。”
我：“那麼我的北冥之水，若是全部獻祭了，夠不夠殺掉你？”
九泉冷哼一聲：“想殺我？不可能！長恨永存，我不死不滅。在我修成神靈之前，只要不是化外之人來，根本沒人能夠傷我一根毫毛。”
我：“呵呵……那我自保足夠嗎？你好像待不了多長時間了。”
九泉咬著牙，不吭聲了。
我已經試過了。
用如意天決，的確沒辦法殺掉九泉。
但是，用如意天決，只需要消耗三分之一的北冥之水，我今天便能毫髮無傷。
我說：“九泉，你是個聰明人，我也不是個傻子。這一點，咱倆都心知肚明。一盞茶時間，馬上就要過去了。這一次，我是真心想和你做一筆交易。若不坦誠，你我都沒有什麼好處。我現在急於應對葉無法，你現在急於得到北冥之水重生。沒有你幫我，我可能會死在葉無法手裡。沒有我的北冥之水，你可能永生永世，葉無法恢復昔年的巔峰。我也不怕你胡思亂想，告訴你也無妨。那蝶舞與我……呵呵……關係什麼樣，你懂得……”
九泉又氣又驚：“我懂你麻痺！”
我：“哈哈，反正化外之人求之不得的一滴北冥之水，她卻一次性給了我那麼多。她還說，千年之後，會再來找我。到時候，再給我多一些北冥之水。你今天算計我，蝶舞會與你善罷甘休？你我本來就不算有什麼深仇大恨，無非是利益使然。沒有永遠的敵人！沒錯，當年也許我們都想要那肚兜，但現在，我早就不在乎那肚兜了。我有蝶舞給我做後臺。”
九泉臉色陰晴不定。
我：“葉無法的師父是病師，有一種法門，服用病師的藥之後，便能化外法則加身。我相信，你是無數年的聖徒，肯定有破他法門的辦法。告訴我，我給你一千滴北冥之水。”
九泉仍舊猶豫不決。
我：“時間沒剩多少了。”
九泉終於下定了決心：“你說的不錯，沒有永遠的敵人。我們本來就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三千滴！我要三千滴！”
我：“我給你五千滴！”
不廢話，我心念一動。五千滴北冥之水，直接給了他。
我這是在賭！
人生，有時候就是一場賭局。
並不是時時刻刻都能勝券在握。有時候，我們必須要冒一下風險。風險越大，收益也就越大。
我忽悠九泉，故意把我和蝶舞的關係說的很微妙。
他也許不相信，蝶舞與我有什麼曖昧。
但我身上真的有那麼多的北冥之水，就算是傻子，也肯定清楚，蝶舞肯定與我有關係。
最起碼也是一份善緣。萬一真要是我的妞，九泉還想殺我？妮瑪，就算是他師父長恨女，恐怕也承受不了蝶舞的怒火。
我說：“五千滴，為表誠意，我先給你。九泉，我是真心想和你化干戈為玉帛。而這，也是咱們唯一成為朋友的機會。你現在站在人生之中最重要的岔路口上。一條路，與我同行，未必敢保證你通往化外之地，但絕對能讓你化外之人下，無人能敵。一條路，你，甚至你師父長恨女，都可能萬劫不復！”
九泉咬緊牙關，一瞬之間，額頭上全是汗水：“你我真的能成為朋友？”
我沒說話，笑望著他。
九泉猛地一跺腳，伸手把五千滴北冥之水全部收掉。
他屈指一彈，一顆珠子朝著我飛來。
他說：“這珠子，便是我師父長恨女恩賜的。名為硃砂珍珠。是我聖徒的身份象徵，更是聖徒的信物。也許那個什麼病師，比我師父長恨女要厲害。但聖物需要聖徒日夜蘊養，才能逐漸發揮出其中的威力。這硃砂珍珠，我蘊養了九千三百萬億大劫時間。絕對要比葉無法的那個什麼玉佩要厲害很多。你不是長恨女的聖徒，你無法發揮出珠子的威力。但即便是戴在身上，也絕對能夠壓制住葉無法的聖物。黃泉，別想著吞掉這顆珠子，那其中，有長恨女對我的認可，有她的神識。就算是病師親自來，就算是蝶舞親自來，也休想搶走。等我成神之日，我會來找你取走。記住你說的話，今日之後，你我化干戈為玉帛，不再是敵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