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受著硃砂珍珠,心頭大喜。
硃砂珍珠之上,有一股玄妙無比的力量,藏在其中。
這股力量,被九泉日夜蘊養,已經如同一條河流。
河流的走勢我無法控制,但河流就在那,此時此刻,若是有小溪朝著我湧來,必定會被河流吸收。
而葉無法,就是那條小溪。
他成了聖徒又能怎樣?
學會了化外三劍又能怎樣?
一樣沒用。
見到我,必死無疑。
一炷香時間到了,九泉的身形,緩緩的消失無蹤。
這貨徹底離開了。
雪神女很開心:“看來今天,是賭對了。有硃砂珍珠在,我們就不必再怕葉無法。”
我心情大好:“沒錯,賭對了。”
雪神女想了想,饒有興致問道:“我問個不相干的問題?若是他日詳見,你和九泉,真的能成為朋友嗎?”
我:“那要看他以後見到我,時候坦誠相待。投桃報李,他人以國士待我,我自以國士報之。他當我是朋友,我便把他當成朋友。他對我仍舊陰險狡詐,那就別怪我不仁義。”
雪神女低頭沉吟,眉宇之間有凝重之色,一下子舒展。
我皺著眉頭,一直以來,總覺得雪神女有事情瞞著我。
我從來沒有咄咄逼人詢問過。
我相信時間未到,等時間到了,她自然會跟我主動坦白。
可現在,我仔細想了好片刻,問道:“雪神女,我也有一件事想問你。”
雪神女:“你說。”
我:“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
雪神女沒吭聲。
好片刻,她笑了笑,眼睛有些紅:“黃泉,你信不信,我真的好喜歡你。”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雪神女:“最近,我老是夢到一些畫面。一些從來未發生過在我身上的畫面,卻如同身臨其境。我莫名便知道夢中幾個人的名字。穿獸皮短裙的那姑娘,不愛說話,人稱啞女,養著一隻鳳凰。有個孿生妹妹,叫初七。神主講道,有個姑娘一直哭,一直哭……始終問一句話:你的道,能讓我死,能讓我重生嗎?”
啞女,初七,祖巫娘娘!
我忍不住有些發愣。
啞女和出去都是祖巫娘娘的分身。
祖巫娘娘正在宇宙之心中聽女媧講道。
啞女已經被她融合,初七雖然正在宇圖之中的恆沙世界裡,可自從娘娘講道開始,她就進入了某種入定的狀態,一直閉著眼睛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