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現在捉襟見肘。這些年我攢下的銀子,也只夠買上四船糧。”
董平微笑道:“這銀子的事兒苟先生不必操心,你付四船糧錢便可,我會再拿出五船糧的銀子。不過這事成之後,咱們三七分。我七,你三。”
苟枸一聽,登時就猛的一拍桌面說道:“就這麼定了,具體怎麼做,那我還便聽董公子你的安排。但,但我還有一事擔憂。”
“苟先生請講。”
苟枸笑道:“董公子,若是我去那幾家水匪賣糧。他們也不是傻子,定會疑心這糧的來歷啊,我該怎麼解釋這糧食是怎麼運進來的?”
董平聞言搖頭道:“苟先生,我說你從前招搖撞騙的那股機靈勁兒去哪裡了?就這麼個小事,還需要我指點你?”
苟先生撫著鬍鬚笑道:“慚愧,慚愧。我只是覺得這等大事,總得有個萬全的說法才好。”
“說法那便多的是了,你且附耳過來。”
苟先生聞言便將腦袋湊了過去,董平輕聲說了兩句話,苟先生登時恍然大悟,連連拍手。
旋即,董平又道:“等明日太陽落山之前,咱們還在這裡相見,到時候我自會將我那份買糧的錢交給你。”
苟先生笑道:“那就全等董公子好訊息了。”也沒等他說完,董平便轉身走了。苟枸望著董平的背影不禁暗道:“總算是湊起狐朋狗友了。”
隨後,苟先生便站起來,又走進了那條小巷之中。此時只瞧得那小巷中正站著兩男一女,那女子便是方才找苟先生看手相的那個婦人。
那婦人見苟先生來了便開口道:“我說苟壞人,你讓我們三個一路從白帝城跟蹤那小白臉兒來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又讓我們一起在那面前演這出戏是圖個什麼?”
苟枸一把將這婦人的手給捉過來,來回揉捏道:“剛才在他面前演的這出戏,石為了在他面前示弱,好讓他心裡有能掌控我的把握。告訴你們三個,那人可是一條大魚,跟著他有的是肉吃。就憑他剛才說的那番話,就表明我這工夫沒白下在他身上。你們三個放心,我吃肉,也會讓你們跟著啃骨頭的。”
而看那兩個男子大約只有二十出頭的年紀,皆是船一身土黃色的衣衫,繫著一條紅腰帶。這二人雖濃眉大眼長得端正,但眉目間卻透出一股呆氣。不管方才苟枸在說些什麼,他們二人皆是一臉的無動於衷。
這時那美貌婦人哀嘆一聲道:“只求你能幫我照顧好這兩個傻弟弟,那我不管你怎麼折騰那都是願意的。”
苟枸聞言笑著摸了那女子的腰身一把道:“那我現在便回去好好折騰折騰你!”
說罷,那苟枸便摟著這婦人往小巷深處走去,那兩個年輕男子也緊隨其後。
“怪不得,我說如此大的脂粉味兒。”坐在椅子上的董平,將桌子上的那幾枚銅板收起來後又站起身子喃喃自語道:“看來以後這放下的東西要趕緊收回來,要不然指不定還會瞧見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看著面前那宛如天塹般的島嶼,聶刀搖頭道:“看來只能走大路上山了,但走大路,想來免不了一番摩擦,若小費在此,想必便能早些回去喝酒了。”
說罷,他便一步躍上了這座島嶼。而此時的閆家已然風聲鶴唳,這島上各處都安插了不少人手,聶刀只是一上岸,便被圍了個嚴嚴實實。
冷冷的掃視了一圈眾人後,聶刀開口道:“我問你們,閆勿得是不是真死了。你們若是說真話,那我便不殺你們。”
正當眾人慾要動手時,身著黃袍的閆莊便行了過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聶刀後淡淡道:“若閣下是我閆家的熟人,那便摘下面具,坦誠相待。”
“你不認識我,你也不會認識我。我只問你,閆勿得是否死了?”
閆莊聽罷,往後退了兩步,便沉聲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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