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家璞聞言笑道:“你說的不錯,所以你們都該死,死無葬身之地最妙。”說罷,樸家璞仰天大笑,走出門去。
殊不知,二人所說的每一個字,全都進了冷飄飄的耳朵裡。
且說樸家璞剛走出房門,就聽得他東邊一房屋內,傳來陣陣的敲擊之聲。樸家璞一時好奇,便走了過去。他上那房前一看,就見得其門上拴著一條粗大的鐵鏈,鐵鏈上還掛著一把大鎖。
“樸公子,是你麼樸公子?”
樸家璞微笑道:“正是在下。”
屋中人聞言,登時笑道:“我一聽見鈴鐺聲,便曉得是你了。”
樸家璞道:“白姑娘,你怎麼被人鎖在裡面了。你稍等片刻,我這就扯斷這鐵鏈。”
白清池忙道:“別!樸公子別!若是姨夫知道了,他定會打我。”
“他敢!”
樸家璞其聲暴怒,但其嘴角卻縈繞著笑意。
說罷,樸家璞將雙手搭在鐵鏈上,猛的一拉,那粗大的鐵鏈便斷成了兩節。隨後樸家璞推門而入,他剛跨過門檻,一個略顯嬌笑的身影便猛的撲在了他的身上。
“樸公子,我可算等到你了。”
樸家璞將門關上,他輕輕推開懷中的白清池。他只瞧,白清池面色蠟黃,雙眼紅腫。
“白姑娘,你可真是心疼死我了。”
樸家璞拭去白清池眼角的淚水,輕聲道。
白清池看向樸家璞,他還是如那晚一般高大,如那晚一般溫文爾雅。
“是冷秋行將你關在此處的?”
白清池聞言,掙扎了片刻後,輕輕點頭。
“無法無天!他敢在我樸家做這等事,我定要他好看!”
白清池捂住了他的嘴後搖頭道:“樸公子,你鬥不過他的,就連表姐……”白清池提到冷飄飄時,停頓了片刻後輕聲道:“就連表姐,也是他傷的。”
樸家璞陰沉著臉,他淡淡道:“跟我走。”
白清池搖了搖頭:“我不能連累你,只要,只要能見樸公子一眼,池兒便心滿意足了。”
樸家璞聞言滿臉寵溺的揉了一把白清池的頭髮道:“好。你在這裡等著,我去找父親來為你主持公道。若是冷秋行敢為難你,你就留在我樸家,永不回冷家山莊。”
“真的?”
白清池的眼神裡,全是懷春與驚喜。
“當然是真的,你在這裡乖乖等著我。”樸家璞說完,便在白清池熾熱的目光中,走出了屋子。出屋後,他將門關上,重新掛上鎖。
冷秋行正目不轉睛的看著冷飄飄,突然,他的屋門又被人推開了。冷秋行回頭道:“你又來做什麼?”
樸家璞站在門口微笑道:“剛才白姑娘告訴我,冷姑娘是你傷的。”
冷秋行聞言,一顆心登時提到了嗓子眼兒裡。
“一派胡言!”
樸家璞擺手道:“冷莊主不必發這麼大的火氣,我只是想告訴你,白清池是個長舌婦,你應該好好處置她。”說罷,樸家璞轉身出了屋。
冷秋行雙目陰寒,他的掌心全是冷汗。
他一望白清池所在的房屋,頓時怒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