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家璞詫異道:“怎麼?你沒磨過?”
聞言,白清池的臉越發紅了起來。
“是,是這樣嗎?”
“對,就是這樣。”
大雨滂沱的金陵城,河水高漲,幾乎漫過朱雀橋。
董平仍站在橋上,他在雨中狂笑著,不知是為了那杯茶,還是劫後餘生,不管怎麼說,他在洪天宗的絕頂殺手前,撿回了一條命。
忽而,從遠處走來一抹白色的人影,那人已被大雨給淋的溼透。
她抬頭看去,正巧碰見董平的射來的目光。
“你怎麼來了?”
她苦笑道:“你說能在朱雀橋遇見你,我還以為你是騙人的。”
“我從不騙人,只有嫖客才騙人。”
“帶我走。”
“帶你走可你,但你得想清楚了,我董平不要廢人,捏腳捶背暖床,你總得精通一樣。”董平似開玩笑的說完後,冷飄飄便猛的撲在了他的身上,大喊道:“帶我走!”
董平驀的呼吸一凝,但轉瞬心情便平復了下來。在他懷裡的,是個滾燙又實在的女人身子。百日來的沉寂與壓抑,從北莽到南域的風寒苦楚,霎時間化作一捆乾柴,被冷飄飄給點了起來。這個姓冷的女人,此時卻灼熱的像一把火。
董平喘著粗氣,他雙手攀上冷飄飄的脊背。他壓抑著自己的情緒,沉聲道:“好,我帶你走。”
他說的話被淹沒在暴雨裡,細弱蚊聲。
而在此時,再多的話語都顯得軟弱無力。二人像兩頭荒野中的野獸,瘋狂的撕扯著對方身上的衣衫。
二人親吻,唇邊全是雨水的苦澀。
二人糾纏,在橋上,在水中如同兩條白蛇狂舞。
二人撕咬,像是要把對方整個吞進自己的胃裡,連血帶骨。
天上驟雨不止,是在為人之本性而歡歌。
水中漣漪奮起,又像是在嘲笑二人的不知羞恥。
忽而,一道流光從空中劃過,那道流光卻在董平與冷飄飄糾纏的上空停了下來,他見狀微笑道:“陰陽無極,天地大同。”說罷,他繼續往城外飛去。
儘管下著大雨,但那守城門計程車兵卻是不敢有著絲毫懈怠,他目光炯炯,巡視四方。突然,一個高大的人影從天而降,平穩的落在了他的身前。
這當兒裡容不得他多想,這士兵登時將長槍指在了那人的面前。
“姓甚名誰,報於我聽!”
那人呵呵笑道:“呂純陽,來取劍!”
說罷,呂純陽伸出兩指憑空一翻,一柄細長飛劍當即從城樓上飛出,落在了他的手上。
士兵放下長槍,揉揉眼後笑道:“原來是你,我記得你,天太黑,我沒看清。”
呂純陽微笑道:“不妨事,兩日之後,還要麻煩小哥為貧道保管飛劍。”說罷,呂純陽轉身一躍,便消失在夜幕之中。
他走後不久,那年輕士兵忽又見從遠處走來四人,那四人抬著藤椅,藤椅上坐著一個青年。
。搜狗手機版閱讀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