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飄飄滿是驚訝的看了董平一眼道:“李閔濟,不錯,呂叔叔他們也在懷疑他。而且在四門派被滅門的當晚,皆有人在當地曾見到李閔濟出現過。”
“那李閔濟呢?”
冷飄飄無奈道:“那李閔濟以在江南銷聲匿跡許久了,呂叔叔他們也在尋他。”
說到這裡,眾人又得爬著向前走了。
且說呂純陽在銅鏡之上來回踱步,一時沒有得到冷飄飄的回應,他也不由得有些焦急。想了想,呂純陽乾脆蹲下身抱住銅鏡,想要將其給拔下來。不過他一用力,卻感到好似有另外一雙手,在暗處裡跟他較勁。那雙手的力氣極大,與他的力道竟不分伯仲。
“在這墓穴處,貧道實在不願意動劍。”呂純陽皺著眉頭自語了一句後,閃身而起,一捏劍訣,他背後的長劍陡然間就飛了出來。他御劍狠狠斬在那銅鏡之上,就見銅鏡上方的水流好一陣劇烈波動。而呂純陽的長劍,也沒入了銅鏡之中。正當呂純陽想要御劍將那銅鏡切割開時,八道冰冷的氣息卻陡然間向他湧來。
呂純陽環視一週,只見那八隻青銅異獸竟緩緩的呲開了自己的獠牙。呂純陽暗自驚歎,“這墓中定有高人。”思索罷,他再捏劍訣,想將長劍從銅鏡之中拔出來。可出人意料的是,那長劍靜靜的插在銅鏡中,不為所動。與此同時,一聲冷哼在呂純陽的耳邊響起。呂純陽對著銅鏡抱拳道:“前輩,若在下的那侄女現在被困於墓中,還望前輩高抬貴手,予以歸還。”
呂純陽說罷,那冰冷的聲音不為所動。取而代之的,是向他猛撲而來的八隻青銅異獸。呂純陽面目凝重,寒冷的青銅異獸已朝他交叉攻來。呂純陽一點青銅地,身如浮萍飄然起。那八隻異獸,剎那間便撲了個空。
呂純陽趁此時機,伸手往下一抓,一隻青銅異獸便被他捏在了手裡。呂純陽將那青銅異獸的脊背在手中一捋,那青銅異獸頓時像是散了架般再不能動彈。
呂純陽以獸做鞭,嘭嘭就是連甩七下,這七下皆砸在那幾只青銅異獸的後背之上。呂純陽每打一下,就會有一隻青銅異獸散壞成一地的碎爛青銅塊。待八隻異獸皆被制服後,呂純陽的耳邊再次響起那冰冷的聲音:“有兩下子。”
“前輩!前輩!”呂純陽呼喊了兩聲,沒人回應。那冰冷的聲音如同驚鴻一瞥般,再次消失。但插在青銅鏡上的那劍,卻在此時恢復與呂純陽之間的聯絡。
呂純陽施展御劍術,噌噌四劍,就將那青銅鏡給切割了下來。呂純陽沒有絲毫遲疑,縱身躍下了洞去。他一入洞,便用真氣將洞口封了起來,不讓江水灌進來。
“飄飄!”
“呂叔叔,我們在這裡!”
微弱的聲音從呂純陽面前的那個狹小洞口裡傳了出來,呂純陽蹲下身去看。便瞧見正向前朝他爬來的白清池,與其身後的冷飄飄。在她倆後面,則是個獨眼的漢子。
呂純陽放下心來,一捋長鬚微笑道:“小心些,別碰著頭。”
幾人陸續的鑽了出來,只有董平還落在後面。林三川蹲下來,將手探入洞中道:“公子,我拉你一把!”
董平笑了笑,他剛將手臂舒展開,就感覺身後傳來一陣陰風。隨後,他便感覺有一張溼漉漉的巨口咬住了他的腿,並將他往洞中拽去。
“他孃的!有東西!”董平話音未落,他的身子便極速向後倒退起來。林三川感覺不對勁,他抽出手,趴下一看,便到董平的身影已消失在洞中。
“媽的!”林三川一跺腳,就要往洞裡鑽。
“董公子怎麼了?”冷飄飄開口問道。
“被東西又叼進去了!”
冷飄飄心中莫名一緊,但她瞬間平復下來道:“你莫急,有呂叔叔在這兒,董公子出不了事。”
白清池笑道:“這叫活該!呂叔叔,你可千萬別出手救他們。”
“池兒!”冷飄飄瞪了一眼白清池後對呂純陽說道:“呂叔叔,這兩位公子是我們姐妹的救命恩人,你出手幫幫他們吧!”
呂純陽點頭道:“路見不平,我自然會出手相助。”
說罷,呂純陽一把將林三川從洞口拽出來,然後附身鑽入了洞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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