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鶴詫異地看向溫潤,她語言輕佻,眼裡的神情卻堅定。
她是真的想要自己去死。
陸景鶴眼裡有著絕望。
他反手從空間戒指中拿出那把當年想送給她的匕首。
讓她握住刀柄,刀尖對著自己的心臟。
眼神愧疚地看著她,一言不發。
溫潤一愣,收起了微笑。
他是真想死在她手裡。
溫潤聲音冰冷的說道:“你是覺得我不敢殺你?”
陸景鶴不說話,按著她的手掌用力。
刀尖刺入他的胸膛,鮮血噴出,瞬間染透了他的前襟。
他嘴角又淌下鮮血。
只聽他說道:“如果這樣,能讓你有一絲的寬慰,我願死在你手裡。”
溫潤呵呵的笑了,笑的花枝亂顫,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陸景鶴為她擦掉眼淚:“別哭,別哭,都是我的錯,你別哭。”
溫潤眼眸猩紅,咬牙切齒的說道:“陸景鶴,我恨你,只有你的血能洗刷掉一點我這十年所受的屈辱。”
陸景鶴閉上眼睛,一滴悔恨的清淚落下。
他......甘願赴死。
溫潤毫不心軟,刀柄剛要用力往深裡捅,她就被一道攻擊打飛出去。
她重重撞在床內的牆壁上,噗呲吐出一口鮮血。
陸景鶴猛然睜開眼,看到心上人吐血。
他回頭看向打飛溫潤之人。
手掌運起真氣,快步上前,一掌打飛傷了溫潤的晏華。
晏華飛出老遠,倒在地上,也是一口鮮血吐出。
一旁站在門口的姬雪瑤嚇得臉色發白。
她驚恐地說道:“二師兄,大師兄在救你。”
陸景鶴站起身,冷冷的看了眼姬雪瑤:“我需要他那種弱雞救?把我洞府的令牌還給我,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許踏入我鶴臨峰一步。”
姬雪瑤剛想反駁。
陸景鶴反手招出本命劍,劍尖抵在姬雪瑤脖頸。
“拿來!”
姬雪瑤驚恐地後退兩步,與陸景鶴拉開距離。
她護著手裡的空間戒指,不敢置信的看著陸景鶴。
“二師兄,你說過,這輩子這塊令牌都是我的,你說過,你這輩子都不會收回去的。你現在就要為這個女人,這樣對我們這些同門師兄弟妹嗎?”
陸景鶴劍尖再次貼近姬雪瑤,聽不進一句忤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