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紅芳,這事我們先做,明天開會你提醒老闆補個授權給我,我先搞好函送老闆批。”
“這事也巧,前天英國軍艦進入長江主動向我們備案了,炮口按我們要求一律穿上炮衣。以前囂張的很,老闆乘坐的客輪被英國軍艦衝撞的在江中打漂。”
“老闆火了,讓英國軍艦進入長江備案,在規定的航線上以規定的速度行駛,艦炮必須穿炮衣否則直接擊沉。”
張紅芳緊張的問:“英國人會同意?”
“由不得他啦,法國和美國帶頭遵守老闆的要求,英國人開始是不肯,但幾次在長江口遭到我方軍艦和飛機的攔阻,最後還不是低下他高貴的頭顱。你看看這是日本人的軍艦主動請求備案。”
“老闆說的好,要麼不搞事,要搞事必須真槍實彈的搞。瞧瞧英國人不是一樣低頭了?不備案直接打的他備案。”
“這和我們這事有什麼關係?”
“張紅芳,你不懂也正常你不是搞政治的。老闆是長江警備司令部的總司令,這長江水道上事誰說了為準?我們老闆啊,不聽老闆的軍艦直接開過去打的他服。”
“孫曉瀾你們啊整天就打啊殺的,我可把老闆的意思傳達給你了,有什麼難事你找老闆解決去。”
“難事到沒有什麼難事,江西那邊我派人過去,估計借他十個膽也不敢收你們過路稅,別的幾個省我需要醞釀下說辭。不過可以保證一個月內幾個省不會再收你們過路稅,長江上最後還要看老闆的決心到何種程度。”
張紅芳白痴的問:“老闆決心到何種程度?你這話應該說老闆的意志到何種程度,我把你的意思轉達給老闆。”
“張紅芳你怎麼和陳永成一個德行,動不動向老闆打小報告。這事應該沒有問題,說白了是你們不相信老闆的實力,早點說這事應該是早點解決。”
“大家不是怕給老闆添麻煩嗎,有事也是大家擔著怕老闆火氣上來……”張紅芳委屈的說。
孫曉瀾放下手中的帽子將身體傾過來,看著張紅芳說。
“你們壓根不瞭解老闆,他就怕沒有事找上他,凡是找上他的事,他有那件吃虧過?”
“難保這事變成老闆的突破口,你敢收我稅,我就要你命。”
“孫曉瀾你別說的這麼恐怖,老闆可是文明人。”
“我暈,張紅芳你說我們現在的果實怎麼來的?”
“怎麼來的?”
“老闆騙過來的啊,不信回去問你家陳永成。”
“孫曉瀾,我給你說你這番話我必定向老闆彙報。”
“哈哈,張紅芳我給你說吧,現在什麼也比不上老闆要找的突破口。”
“什麼突破口?”
“你真笨,湖北、四川的錯招,只要給老闆掌握住了,必定遲早的事。”
“我不和你瞎說,反正下個月我看你成果。”說完張紅芳站起身離開孫曉瀾辦公室。
五個商會會長立馬站起來,圍著她問:“孫將軍怎麼說的?”
張紅芳看著這些人冷靜下來,笑起來說:“孫將軍說他完全可以免除諸位商會的過境稅賦,但各位需要鼎力支援江蘇境內的建設。”
汪繡國立即說:“凡是我商會減免的,我商會提出一半投入江蘇建設。”
張紅芳隨即掃視四周,汪繡國這話已經將話說滿,另外四個商會會長緊接著表態說:“張經理,只要我們貨物經過這幾個省不收稅,我們將稅額一半給貴公司。”
張紅芳說道:“我給你們說,復進黨也不是無償服務的,幾萬人要養的。這稅賦真要是降下來你們還真要表示表示。”
這時胡文楷正在家裡抓蝦,自己出國前的演講包含兩個方面,第一是各方面取得的成績,這必須表揚沒有表揚怎麼可能顯示出成績。第二是下半年各公司的打算,具體怎麼做自己也說不上,必須各單位提交。
這兩個方面只是一個方面,關鍵問題是政治導向,誰的筆桿子,誰的槍桿子。這兩件事絕對是關鍵問題,誰的筆桿子就是誰的輿論導向,誰的槍桿子那就是那個政黨的根本。胡文楷坐在181弄3號抓著頭皮,他現在真不能肯定復進黨的走向。
他腦袋裡冒出的可不止孫大炮和太祖,其實他的想法早已定局,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誰的誰的也不為標準,我們拿來在民間檢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