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憐惜把劉恩心帶到了自己的房間,親自看押。
這是比較正面的說法,其實真正的原因是,自從她從少女變成了婦女,就習慣晚上有個活人摟著。項北去她最喜歡的冷月的房間折騰了,其他人自己還沒有跟他們培養出一起睡覺的感情,就只能欺負俘虜。
劉恩心也沒想到,自己這輩子第一次被人賞玩這百斤美好肉體,是被一個女人。這一夜她很委屈,但委屈也只能忍,總比真的被扔進土匪窩裡,被一大群人給糟蹋的好。而且楚憐惜也沒做的太過分,至少最關鍵的部位還是保住了。
楚憐惜告訴她,如果她爹真的不來救他,那以後她就得跟著自己身邊當傭人了。大戶人家姑娘水靈,自己很喜歡。所以現在反倒是有點期待她爹真的不出現。
對於這些,劉恩心不做反駁,但心中堅信自己父親是會來救自己的。
她可能真的想多了,她爹還真沒有來救她的意思。
此時那位劉老闆還在那個連個牌子都沒有的大宅子裡呢,看著屋子裡死掉的兩位剛剛救回來的禁空高手。劉老闆閉上眼睛揉了揉眉頭,深深嘆口氣:“上當了,是故意讓我去把人救出來的,看來我的訊息被截獲了,他們想知道的,就是虎峰島的主人。他們一定會去法克島。”
旁邊一名心腹上前:“主爺,這楚憐惜身邊肯定還有禁空高手。我們已經加以防範,大利國派出三人,兩前一後前去救人。這楚憐惜分身乏術,肯定是跟著兩位被救的大人回來,然後守在院子上空。而後面大利國的禁空前輩應該早發現她了,沒能傳回訊息,必然是被其他人殺死了。”
“是啊,玄元大陸這次來的人很強。楚憐惜據說是通天法師跟禁空武者。若還有一名禁空武者,這真的很難對付。也許是我心急了,不應該這麼早對他們下手。”
劉老闆說著,突然想起什麼:“這楚憐惜為何沒對我下手,她應該報復我才對。”
這傢伙有點犯賤,楚憐惜沒來揍他他還難受。而也就在這時候,一隻利劍鷹飛來。
屬下取了訊筒遞給他,開啟之後他就怒了:“這個混蛋,竟然抓走我的女兒,她想幹什麼?”
旁邊屬下小心的詢問:“主爺,哪位小姐被抓走了?”
“五丫頭,她也不認識別人。”劉老闆一臉愁眉不展。
旁邊屬下問該怎麼辦,他們無法直接請求大利國相助,只能請求宮中再要求大利國幫忙。時間來得及嗎?五小姐會不會有危險?
劉老闆抬手將他打斷:“他們應該是想讓我上山要人,這絕不可以。他們截獲了訊息,而我訊筒金標,他們知道我身份並非商人,他們是想讓我送上門去,主動告訴他們我在天利的地位。這不可能的,我不能去,就算犧牲恩心我也不能去。否則他們一旦將訊息傳出,我在大利國所做的一切都白費了。這是對國家的不忠。”
劉老闆的話,也證明項北猜的是對的,就算犧牲女兒,他也不能去讓楚憐惜知道,他是天利國王的親弟弟。
身邊心腹問那該怎麼辦?難道真的犧牲五小姐。
劉老闆說聽天由命,現在要做的是傳訊回去,讓天利請求大利相助,剿滅黑虎山上的土匪,抓住這楚憐惜,這比什麼都重要,哪怕會害了自己女兒喪命。
就是這樣,劉老闆連夜傳訊回去,然後天利國王原本已經睡下,大半夜的被吵醒,看過訊息之後滿腦門兒都感覺不舒服,但還是要爬起來處理這些事情。
第二天早上,楚憐惜起床後整個黑虎山上冷冷清清的,古奇羅告訴楚憐惜,山上的兄弟們都撤了,現在山上就自己一個土匪。
楚憐惜讓他少瞎扯,就他一個土匪,那自己算什麼,自己才是土匪老大。
古奇羅說是,自己說錯了,是還有兩個土匪,女俠老大跟自己這個老二。
楚憐惜再次讓他少瞎扯,他什麼時候排老二了?在這裡他是老十一,項北他們也是土匪。
古奇羅感覺這妞沒法聊天,之前沒說過那幾人也都落草為寇啊,這算不算臨時起意?
此時項北拿著望遠鏡,望著山下遠處路上,告訴他們有人來了,一大幫計程車兵,前面十幾頭高頭大馬。這天利大陸的鳥飛的還挺快,一晚上的時間訊息來回竟然都跑完了。
楚憐惜說他廢話,這兩個國家本來就是鄰國,玄元大陸的契約鳥也能飛這麼快,這天利大陸的鳥沒有更出色。
項北把望遠鏡交給古奇羅:“給我看看這些兵是哪裡來的,是黑白城的城衛軍吧?”
古奇羅拿著望遠鏡,學著項北的樣子看了半天,才終於說看明白了,是黑白城的城衛軍,但在最前面馬上的幾人都不是,看起來都是厲害的武者。
楚憐惜說那是來找自己的。說完拿過望遠鏡看一看,掃了一遍之後交給劉恩心:“你自己瞅瞅吧,有沒有你爹。”
劉恩心用望遠鏡尋了半天,最後一臉失望:“沒看到,但我父親肯定來了。”
“你的表情已經出賣了你,你是肯定他沒來才對。”說完楚憐惜問項北怎麼弄,正主真的跟他說的一樣沒出現,那還有必要等在這裡跟他們玩嗎?
項北說沒必要,走吧,從後面下山,開車離去。至於這座山上,乾脆燒了算了。不燒了很快就有別的土匪跑來這裡借用現成的地盤,那樣不好。
楚憐惜說行,那就燒了,算是替天行道。
項北問她夜裡為什麼不直接把那劉老闆抓了?
楚憐惜說自己也想啊,但能抓的住嗎?那宅子修的神神秘秘的,一看就是有各種機關,自己從天上落下去,很容易就被重重守衛發現,那傢伙肯定直接就從密道逃跑了,哪會等著自己去抓。
自己去幹掉那倆俘虜的時候,就是破開守衛的防禦硬殺的,根本不存在偷偷潛入殺人的可能。那真的是屋頂上牆頭上都有人,那劉老闆小心的不能再小心。
一邊隨便聊著,他們乘打不垮從後山下去,下山之後沿著山中一些溝谷離開,到了大路上弄出車來開著。楚憐惜告訴劉恩心,她爹不來救她,理論上來講應該撕票。但自己慈悲為懷,就饒她一命,告訴她從現在開始負責給自己端茶倒水。
劉恩心什麼都不說,她此時很難過,只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