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土匪窩,項北第一個關心的問題,也是楚憐惜幹嘛把五小姐抓來了,抓他來幹什麼?冤有頭債有主,用不著父債女償吧?
楚憐惜問他沒覺得這妞很漂亮嗎?
項北端詳一下說還可以,但這跟漂亮有什麼關係?
楚憐惜問他是不是傻?漂亮妞人人都想要,怎麼到了他這裡沒關係了。
說著,楚憐惜給那五小姐把嘴上的抹布弄下來,五小姐問為什麼?為什麼要抓自己啊,他們不是好人嘛。
楚憐惜說自己是好人,但她老爹是壞人,知恩不圖報,自己救他閨女,他找人來殺自己,這是什麼人啊,這還叫人嗎?太壞了。
楚憐惜讓五小姐說說,是不是這麼個理兒,她爹是不是很壞?
五小姐說自己父親不壞,自己父親對自己很好。
楚憐惜不屑:“對你好還要殺你的恩人,這叫哪門子好。你叫什麼名字啊,不能總是五小姐五小姐的喊,怎麼說你也是俘虜,叫你小五也比五小姐合適。”
五小姐回答自己叫劉恩心。
“瞧這名起的,還恩心呢。一點沒有感恩的心。”楚憐惜對這名提出強烈的反駁。
項北讓她別廢話了,說正事兒,抓回來到底有什麼目的啊?
楚憐惜仰起頭:“你讓我想想,我到底抓他回來幹什麼來著?以前我腦子挺好使,啥事兒都能記住,咋當了婦女以後健忘了呢?”
楚憐惜把自己的健忘怨到項北身上了,是他讓自己從少女變成了婦女,腦子不好使了。
想了半天,楚憐惜一拍腦袋:“想起來了,我得問明白她爹跟天利到底什麼關係?她爹應該不是簡單的商人。所以把她弄回來問問,她不知道就等她爹來了問。她爹總不能不管這閨女了吧?”
楚憐惜說完,問劉恩心,她爹真正的身份是什麼?
劉恩心搖頭說不知道,只知道父親有些時候神神秘秘的。
楚憐惜取出大鐵針:“看到沒有,我最喜歡的一種遊戲,用針扎到指甲蓋底下。你要是不說,可就扎到你身上了,這個很疼的,被扎過的人都說效果好,一致好評。”
劉恩心說自己真的不知道,紮了自己也不知道。
楚憐惜問項北扎不扎?
項北說扎,讓她快點動手,自己最喜歡看小姑娘痛哭流涕大喊大叫的樣子。
“死變.態,就不讓你看,等著她爹來吧。”楚憐惜把針收起來。喊過來古奇羅,拍著古奇羅肩膀,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小古啊,你這幫土匪兄弟們可能得散了,要不他們肯定活不下去。這沒有辦法的,誰讓你倒黴,那幫王八蛋選在了你這裡。”
古奇羅說知道,這事自己心裡有數了,從那兩個天利的大官被抓,自己這裡就保不住了。讓兄弟們睡個覺,明天一早自己就去跟他們說一下。
楚憐惜讓他知足,至少他們沒死人。原計劃當中,他們都得掛掉的。自己需要一些身份牌,本來是打算找他們這幫土匪弄。但現在自己給他們當了一天老大,所謂一日夫妻.....好像不太對......一日老大百日恩,捨不得對他們下手。
古奇羅道謝,感謝不殺之恩。說身份牌自己有,自己有好多,以前殺了人就喜歡把身份牌收起來。這些身份牌應該都已經報廢了,人死了身份牌就報廢。
楚憐惜問怎麼報廢?
古奇羅回答,身份牌每一年都要去找官家重新發,都帶有日期的。自己手裡那些,多數都已經過期了。就算沒過期的,肯定也在官府裡有死亡失效的記錄。而這記錄只要身份牌還沒過期,人就死掉報官的,官府都會交給酒樓或者其他一些什麼店鋪,一查就能查出來。但僅限本國之內,去到他國無從查閱。
楚憐惜瞭然了,告訴他給自己找一些沒過期的,自己在大利國也待不了多少天,不耽誤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