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笙歌側目瞥了一眼顏淵,冷笑道:“顏淵,我到底要怎麼做,你才能夠放過我?”
“我什麼時候囚禁過你,何來放過你這麼一說。”顏淵唇角噙著一抹涼涼的笑,俯身坐在了餘笙歌的身邊,淡淡地說。
“我已經解釋過了,我剛剛只是和顏肅說,我不喜歡這種虛偽的場合而已,你就、你就……”
“我就強吻了你是嗎?”顏淵的面色倏然冷了下來,他的聲音亦如他的面色,“你是在不滿意我詢問你和顏肅說了什麼?還是在厭惡我剛剛強吻了你?”
“這有什麼區別嗎?”餘笙歌拔高了音調,怒喝道。
“呵呵。”顏淵冷笑,“我警告你,你是我顏淵的女人,除了我之外,你不能夠和其他的男人有任何的交流。”
“呵!”餘笙歌不屑地笑出了聲音,“你是凌傲天集團的總裁,你並不是封建帝國之中的皇帝,我喜歡跟誰說話,就跟誰說話,你管不著!”
這個女人竟然炸毛了!?
顏淵微微挑眉,面上的冷色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淡然涼薄的笑,“有意思。”
餘笙歌被顏淵的話,弄得一頭霧水,深深地皺著眉,憤怒地凝視著顏淵。
“你竟然學會反抗了!”顏淵眼觀鼻,鼻觀心,反覆這樣的餘笙歌,更加能夠勾起他的慾望和興趣。
兩人不知道對視了多久,餘笙歌的心跳彷彿都漏了一拍,她的心倏地徹底冰冷。
顏淵解開了西裝外套的紐扣,將領結也拿了下來,當著餘笙歌的面,將身上的衣服全部脫了下來,不著寸縷地站在餘笙歌的面前。
餘笙歌側目,避開了顏淵完美如同雕塑般的身體。
“看著我!”顏淵冷然道。
餘笙歌而不為所動,依舊側首坐在床上。
顏淵走到了餘笙歌的面前,然後伸手搬過了餘笙歌的下巴,對視著她的眸子。
餘笙歌抬手,用力地甩開顏淵的手,冷眸以對。
倔強不服輸的目光,讓顏淵瞬間陷入了迷失。
自從第一次在拉斯維加斯的賭場裡看見餘笙歌第一眼時,顏淵就已經陷了下去,無法自拔,沉迷於她的倔強、她的孤傲。
在他們註冊時,顏淵像是得到了全世界似的,這個女人屬於他了,是他的妻子。
可是沒有想到,在幾天之後,餘笙歌就消失於自己的身邊,一走便是四年,這個女人心好狠。
她始終沒有愛過自己嗎?
還是如同蘇棉棉所說,這個女人跟自己結婚就是為了錢。
為了蘇棉棉一張支票而離開了自己。
想到了這裡,顏淵心中惱火,直接撲向了餘笙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