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許知之以25根胡蘿蔔跟包包愉快的達成共識。
當然其中她高舉的拳頭居功至偉。
於是包包就委委屈屈地一個翻身,把小腦袋縮在鬱棠的懷裡不看她了。
而許知之則笑眯眯地出了門。
一路目標明確,直奔寶芝堂。
縱使是初春,依舊風寒料峭,但燕京畢竟是燕來國最繁華的國都,街上依舊有行人路過,說不上熱鬧,但也絕不清冷。
而寒冬多病患。
寶芝堂經過前日的起死回生事件,門庭若市。
所以許知之一進寶芝堂,就看到裡面滿滿擠了一屋。
所有的病榻都躺了人,幾條坐凳也都坐滿了,幾個醫者和醫侍在大堂內穿梭,僅有的藥童則在壁立式的藥櫃前忙碌稱量不停。
額……
前天還門可雀羅,今天就座無虛席了。
自己可真是個活招牌啊。
而冷卿塵則背對著她,坐在一張病榻前給患者扎針。
光是那熟悉清冷的背影,就看的許知之眼角直跳。
想到上次在這裡,被他擠兌的場面,心裡竟然還莫名有些犯怵?
難得心生怯意。
畢竟她這次是想來借錢的…
咳…
回想前塵,她們一行人來到燕京後,就山窮水復了,僅有的最後五兩銀子付了10天的房租。
而後許知之經過寶芝堂醫鬧事件,從郭靜處得了一袋銀子,付完客棧的賒賬、以及逛燈會的花銷,最後只剩下了10兩。
許知之把這10兩交給了樊夏,以應對這10天她不在的花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