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一隻巨嬰,許知之放心地走出客棧,準備去解決另一隻。
想到臨走前,包包巴著她的腰,死命搖著尾巴裝哭捨不得她的樣子,她就一陣抽搐。
原以為包包真的是個貼心的小棉襖。
然而……
“主人,哇~”
小慫包聲淚俱下地望著她,哭的無比傷心。
許知之摸了摸鼻子,略略心虛,“別哭,我考完試就來接你。”
包包繼續背對著她,用萌萌的小爪子揉著綠豆眼,“除非主人離開前在房間給我留下足夠多的胡蘿蔔,以便窩在想念主人時去啃一啃胡蘿蔔,以慰相思之苦。”
許知之眉頭一皺:“……”
心虛和感動忽然就消失了是腫麼回事?
還有,你一個小兔崽子,你懂個屁的相思。
對面,縮著小腳趾的包包裝腔作勢地擦眼角,身子扭了扭,偷偷地回頭看主人低頭沉思。
它的綠豆眼大放精光,屏聲靜氣地等著主人下決定。
連假模假式的哭聲都停頓了。
許知之眼角跳了跳,黑著臉說,“9天20根,多的2根獎勵你這苦肉計。”
包包一聽,身子委頓下去,重新背對她,“哇,包包被主人賣了,好可憐哇——”
許知之:???
這是不滿意、要繼續一哭二鬧三上吊嗎?
所以一天之內,要被一個男人一個寵物連著要挾?
她不禁再次陷入了沉思。
講真,包包以前不這樣的。
它不僅聽話,而且聽話的。
但自從遇見鬱棠之後,不知道是不是在他身上學了什麼匪氣無賴,然後就變成現在撒潑打滾的慫樣了。
嗯,沒錯,都是鬱棠把包包教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