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瓊於驚訝的看著才半日就像沒事人一樣的素淺,嘴角揚起一抹弧度,他果然沒看出,這丫頭果然天生就是習武的料。在他驚訝的目光中,素淺揹著一小整筐石頭,在山上跑上跑下。跑到沒有力氣,就休息一會兒然後起來繼續跑,荊瓊於看著執著的素淺有些不解,和心疼,她只是一個女孩子卻如此能吃苦,他真的很難想想她曾經究竟經歷過什麼?才讓她這麼的執著。
除了日常的訓練,荊瓊於親眼見證著她從一開始的氣喘吁吁滿頭大汗也不曾停下,汗水一次次浸溼衣服,拖著沉重的身體在山上山下來回不停的奔跑,連續一個多月下來,她已經可以揹著近百斤的石塊輕鬆的在山峰上下穿梭,動作迅速。輕功也已經有些小成,普通的飛簷走壁已經不在話下。見此,荊瓊於欣慰的摸著鬍子,滿意的點頭,唯一讓他想不明白的怕就只有這丫頭從外表看完全看不出一絲練家子的樣子,倒更像是世家裡的千金大小姐。
”丫頭,你現在可以告訴為師,你為什麼要學這些打打殺殺的東西了嗎?“荊瓊於摸著鬍子,躺在素淺做的搖椅上問.“因為~”素淺沉吟了一剎那,“素淺有想要爭取的東西,有素淺想要保護的人,而達成這些的前提,就是自強,只有自強才有能力能保護所想保護的人,所以素淺才會成為師傅的弟子。”
回答完,素淺望了荊瓊於一眼,他沒有說話,只是坐起了身,陷入了沉思。
“師傅,師傅?”素淺喚了兩聲荊瓊於還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素淺不再開口,而是回屋去做飯,還特地下山買了兩瓶小酒,用作餞別。
勾人的飯菜香氣從廚房裡飄來,隱隱還有酒香,將荊瓊於的饞蟲給勾了上來。
荊瓊於收回發散的思緒,抬手抹了把嘴角可疑的水跡,起身向廚房走去。見荊瓊於來了,素淺淡淡開口道:“師傅飯菜做好了,徒兒溫了您最愛喝的酒。”聽到有酒,荊瓊於眼睛一亮,連忙上前幫忙將飯菜端出去。
飯菜上桌,素淺將溫好的酒從灶爐內取出,給荊瓊於倒上,並給自己倒了一杯清茶,以茶帶酒敬荊瓊於,“師傅,徒兒不勝酒力以茶代酒敬您一杯。”說著就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這第一杯,謝謝師傅對素淺這一年來的照顧,素淺在敬您一杯。”見到荊瓊於將杯中酒喝完,素淺拿起酒瓶給他滿上,“這第二杯,謝師傅將生平所學教於素淺。”
兩杯酒下肚,荊瓊於感覺有些上頭了,對素淺擺手,示意不必在意,他既然認了素淺這丫頭做徒弟自然會傾囊相授。素淺看著酒氣上頭的荊瓊於眼底閃過一絲愧疚,若師傅知道她想做的事一定會幫她,可是自己不能那麼自私,畢竟這是師傅從小長大的地方,她不希望師傅因為她而背上罵名。
素淺將荊瓊於背到他的房間,將他安置在床上,拿著行李連夜下山,唯恐會拖累了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