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和溫以安待在一起的時間,讓自己無知無覺中忘記了想起林澈時的那點不愉快。
出來的時候,店主給了我和溫以安陶藝登記卡。我和溫以安就互換了卡片,然後他送我回家。
到了門口,我見家裡的燈還亮著,以為阿姨在家,就和溫以安揮手說拜拜,跑了回去。
我進屋看了半天,空蕩蕩的大廳裡,誰也沒有。
溫以安看見我進門之後,已經把車開走了。
我在客廳裡叫了好幾聲阿姨,都沒有人回應。加上此刻是夜晚,我心裡不由地有些害怕,怕家裡進了賊。
這樣一想,我又聽見了自己房間裡傳出了一陣腳步聲,頓時嚇的腿軟,提起腳步拼了命地想往外跑。
心裡在短短的幾十秒內把自己十九年來的人生回憶了個遍,我一直都有預感自己活不長久,可是十九歲還早啊我不能這麼早死,我還想到仙姑的死因和沈振的婚禮以及沈振隱瞞著我的秘密……
這時候突然有一隻手從背後揪住了我的衣領,老鷹提小雞一般地把我提了起來。
我驚出了一身冷汗,雙手抱住頭拼命地掙扎,哆嗦著說自己什麼也沒看見絕對不會報警。
抓著我的人什麼話也沒說,只是輕哼了一聲。
我反應過來不太對勁,試探著轉過頭,抬眼望去,林澈居高臨下地盯著我,長長的睫毛下,眼神裡既帶著嘲諷又帶著生氣。
“我靠!你有病啊!”幾乎是出於本能,我伸出腳去踢他。
他卻迅速地轉了個身避開了,然後把我扔到沙發上。
“你平時不是挺厲害的嘛!為非作歹樣樣在行,剛剛怎麼慫成那個樣子了?”林澈拍了下自己的雙手,漫不經心地看著我,然後在我身邊坐了下來,腦袋湊進我,幽幽地問道:“沈之涵,你怕鬼啊?”
“呵呵呵,鬼有什麼可怕的?你比鬼可怕多了,你不知道?”我立刻反唇相譏。
“玩失蹤玩夠了?”林澈問我。
我頓時有點心虛,轉了下眼圈之後繼續理直氣壯地說:“我是去學習去工作!你呢?林先生不是和自己的未婚妻去海邊度假了嗎?怎麼還有時間跑我家裡來了?”
我不覺得自己這話說錯了什麼,但是林澈突然從我的脖子後面按住了我的頭,“沈之涵,你怎麼老是這麼愛頂嘴?誰做錯了?”
“我沒錯!”我縮著脖子,他的動作迫使我的眼睛和他對視著,但我堅決不向惡勢力低頭。
“錯的人是我?”
“鬼知道……反正不是我,我也沒說是你。”我垂下眼瞼,說道。
林澈突然把我的後腦勺用力一扳,我的臉就貼近了他的臉,他直接吻了上來,不對,他在咬我!
我用手推他,嘴邊被他堵住說不出話,推著推著反而讓他越來越靠近我,然後我就倒在了沙發上,他整個人就壓在了我身上。
當然我也不是吃素的,對著他的嘴唇,掐準時機也狠狠地咬了上去,很快就有一股血腥味從我們兩個人的嘴裡溢位。
林澈吃痛,鬆開了我的嘴,“沈之涵,你他媽的屬狗啊?”
“我和你學啊!”我舔了下自己的嘴,整個人被他重重地壓著,沒辦法動彈。
“那行,你好好跟我學學。”林澈笑了下,嘴角帶著痞邪,那張和我零距離接觸的臉,真的是可以讓人淪陷。
他說著,開始扯下我的衣服,我也沒和他矯情,雖然這是在我家,在這個家裡,仙姑曾經告訴過我,如果我和林澈在一起,將來一定會發生很多出乎意料的事。
林澈折騰了很久,他從我身體裡退出後,我差不多都快睡著了。
沙發上沒有被子,他先是抱著我去了浴室,洗完澡後回到了我的房裡。
林澈仔細地幫我把被子蓋好,我疑惑地盯著他,“你怎麼對我家這麼熟悉?”
他沒有回答我,出去了一會兒,回來的時候手裡拿著我的包,扔給了我。
“你的竹馬哥哥給你發資訊了。”林澈瞪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