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管能不能用,唬住他們再說。
李伴峰看著江玲兒道:「砍夠沒?」
伴峰子怒道:「這個婦人太—
李伴峰怒斥一聲:「你說夠沒?」
伴峰子很是不滿:「她動手砍我,你還不讓我說理?」
「她砍你,你也砍她去,在這說這麼多,有什麼用?」
伴峰子不說話了。
江玲兒看向李伴峰道:「你說那人是他!”
「我說了能怎地?」李伴峰道,「我現在說不是他了,不行麼?」
江玲兒一時間不知怎麼回應:「我就是這個規矩—」
「你什麼規矩?你把我砍成這樣,這就不講規矩了麼?」
江玲兒還想辯解,可李伴峰氣勢嚇人,讓她有些張不開嘴。
李伴峰指著地面道:「你看這一地血,都是我的血,都是被你砍得,說你兩句,你還不服氣麼?」
看到地上的血,江玲兒有些眼暈,她殺人無數,也不知道今天為什麼怕血了。
李伴峰指著樓梯道:「到樓上待著去!”
江玲兒本不想理會李伴峰,可不知為什麼,雙腳還是不自覺的上了樓梯。
「等一下!」李伴峰喊一聲道,「你轉過來,把頭髮撩起來!」
讓我撩頭髮,這人瘋了吧?
江玲兒回過頭,撩起了頭髮。
李伴峰點點頭:「長得還挺俊的,上去待著吧。
江玲兒到了樓上,坐在床上,好一會沒想明白。
為什麼要撩頭髮?
他讓你撩你就撩麼?
為什麼要怕他?
就因為他拿著絹帕?
拿著絹帕也不用怕他!又不是沒殺過拿絹帕的人。
想不明白也沒關係,宅子有屏障,反正他們都出不去,等想明白了再殺了他們。
哎扭!
李伴峰收了一群影子,推門從閣樓裡出去了。
江玲兒目瞪口呆,沉啞著聲音問道:「為什麼放他走?」
吱咯咯咯~
閣樓的樑柱發出了幾聲銳鳴。
江玲兒愣然道:「你也怕他?你為何怕他?」
李伴峰也在想這個問題,剛才江玲兒為什麼怕了。
可想想自己的狀況,李伴峰倒也想通了。
自己當時滿身是血,衝著江玲兒一番威嚇,這狀況像極了唐昌發的請打叫板。
愚修技無視層次,把江玲兒嚇住了也在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