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越咳越兇,身子不停哆嗦,眼看就要摔倒,依然沒能停下。
女子上前扶了一把,看到男子面色青紫,兩眼充血,還在一直咳嗽,也不知該怎麼處置。
綠水弓轉身走了,一邊走,他一邊笑:「這地方不錯,人都挺有意思,而且還沒有貨郎,
等做了李七,我再好好玩幾天。」
馬五到了汽水窯,先租了個宅院住下,隨即找來一群朋友,打探了一下訊息。
青雲會和百花門出了點爭執,還鬧出了人命,這是近期在汽水窯發生的唯一一件大事。
可這件事也不至於讓平衡人出手。
馬五去問汽水窯的關防使閆頌安,閆頌安遮遮掩掩不肯說。
越是不說,越是證明事態嚴重,這種狀況下,馬五肯定不能讓李七來汽水窯。
到了晚上,馬五正想著還能透過什麼渠道打探訊息,忽聽支掛來報,關防使閆頌安求見。
馬五趕緊把閆頌安迎進了正廳:「閆兄,白天找你,你拿套話塘塞我,到了晚上又單獨登門,這到底幾個意思?」
「意思就一個,想跟您找個合適的地方說話。」閆頌安四下看了看,覺得客廳這地方不太合適。
馬五把閆頌安請進了書房,閆頌安壓低聲音道:「汽水窯確實出事了,事到底多大,我說不清楚,但事情出在什麼地方,我倒是知道一些。」
閆頌安把廢棄工廠的位置告訴給了馬五。
馬五心裡有些猶豫,他想去看看,也不知道這地方能不能去。
要是就把這地方告訴老七,老七這邊還是不好做決斷。
可自己要是往這地方強闖,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實力,
馬五現在是四層的歡修,身邊跟著幾個護衛,修為都在五六層。
對付小人物不在話下,可這事兒連關防使都不知道內情,廢棄工廠裡這位肯定不是小人物。
馬五斟酌了半宿,凌晨兩點多鐘,忽然聞到了一股香氣。
好像是胭脂的味道,這是誰身上的?
阿琴睡了,火玲也睡了,他們用的不是這種胭脂。
不對,這不是胭脂,是體香。
馬五趕緊起身,一把抱住了身後的女子。
女子在馬五懷裡嗔怪道:「五郎好無情,卻把我給忘了。」
馬五親了親馮帶苦的臉頰,柔聲道:「這卻是我不對,應當好好罰我。”
馮帶苦到了汽水窯。
馬五一邊做,一邊想:馮帶苦是褲帶坎的地頭神,她就這麼來了汽水窯,汽水窯的地頭神放著不管麼?
馮帶苦拍了拍馬五的臉蛋:「你停下來做什麼?有心事麼?」
馬五搖搖頭道:「多日不見,卻好好好回味一番。」
「回味什麼?」馮帶苦笑了,「難不成還能換了滋味?快說,你有什麼心事馬五正要細說,馮帶苦又拍了拍馬五臉頰:「你怎麼又停下了?」
「你這是故意考校我。」馬五沒有停下,用平穩的氣息把事情的經過講述了一遍。
馮帶苦擦去馬五臉上的汗水,柔聲問道:「五郎,你到底想不想去?」
馬五點點頭:「我真想去看看。」
馮帶苦和馬五調換了位置,勾了勾馬五的鼻樑道:「你既是想去,我陪你去就是。」
PS:馮帶苦就這麼心疼馬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