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柔也是個騷蹄子,被馬五給辦了,雖說她已經服了,但這個仇還是要報的,
那個地頭神叫楚腰纖,我給自己起個名字叫楚腰汗,娘子把字跡寫得潦草些,讓內州看見了也不好分辨,
日後就算內州找事,也是去找楚腰纖那個騷蹄子,既保護了咱們自己,還讓那騷蹄子背鍋,這不就兩全其美了麼?”
娘子想了片刻,覺得不妥:「寶貝相公,這兩個名字雖說容易讓內州混淆,
可你自己要是不認,也沒用處啊!」
李伴峰端正神色道:「我自己起的名字,我為什麼不認?」
「小奴此前說過,這名字不能是相公隨便編出來的。」
李伴峰搖頭道:「這是我認真編出來的!”
「相公呀,你若不是打心裡認賬,不管你怎麼編出來的,都沒用處!」
李伴峰摸了摸唱機的肚皮:「寶貝娘子,你怎麼總擔心我不認賬?」
「楚腰汗,這明顯是個女子的名字,相公怎麼能認賬?」
「誰說這是女子的名字,」李伴峰扭動了一下腰枝,「我這腰枝,難道不算楚腰麼?」
「瘋漢,你成心氣我!」唱機生氣了,拿起板子要打李伴峰。
李伴峰扭著腰枝,輕盈躲閃。
唱機接連幾板,都沒打中,修為到了雲上,單憑身手,李伴峰確實能和娘子周旋幾合。
看唱機越打越生氣,洪瑩在旁拿起了棍子:「驍婉,我來!」
榔!
洪瑩一棍子出去,李伴峰掛在了牆上。
趙驍婉勃然大怒:「死丫頭,你真想造反!誰讓你對相公動手?」
洪瑩道:「我這不是幫你出氣麼!」
「我們夫妻鬧著玩,用得著你幫襯麼?相公要是有個好歹,看我不打死你!
相公,相公你跟我說句話呀,相公,你可不要嚇我呀!」
洪瑩把李伴峰從牆上摳了下來,盯著他看了半響:「我覺得他應該沒什麼事情!」
唱機怒道:「怎能沒事情,相公都暈過去了!」
洪瑩又看了片刻:「他暈過去了,是因為他晉升了。」
李伴峰睡了一個多鐘頭,睜開了眼睛。
他先看了看洪瑩,轉眼又看了看唱機,他氣息非常虛弱,抱著唱機,指著洪瑩,緩緩說道:「娘子,她打我!」
「相公不怕,我這就幫你打回來!」唱機摁倒了洪瑩,扯了褲子,開始打板子。
洪瑩忍著疼,對李伴峰道:「七郎,你先別生氣,你自己試試修為,是不是到二層了?」
到二層了?
李伴峰不那麼虛弱了,他坐了起來,活動了一下腿腳,沒覺得有什麼特殊變化。
「瑩瑩,你莫不是騙我。」
「我沒騙你,」洪瑩從凳子上爬了起來,提上褲子道:「當時我升旅修二層的時候,也和你一樣,不知是何緣故,就突然暈過去了。」
李伴峰怒道:「什麼叫不知是何緣故,你一棍子把我打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