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叫馬桶？”
霍斯年看了一眼葉琉璃，葉琉璃眼睛裡一片澄澈，他拉著葉琉璃坐在自己的腿上，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只要是男人就可以‘上’！”
葉琉璃聽懂了，她看著面不紅心不跳說黃段子的男人，霍斯年那高大的形象崩塌了。
這就叫人不可貌相！
“雖然是誤殺，但是你也不用自責，因為唐如月實在是死不足惜。”
葉琉璃愧疚的說道，“你不用安慰我。”
霍斯年繼續把自己調查來的訊息告訴她，“……唐如月年齡大了，有錢男人就不願意包養她了，唐如月便做起了拉皮條的生意。
娛樂圈很多年輕漂亮的新人，被唐如月介紹給富豪。
最有名的是白芸，當時白芸還在電影學院上學，被唐如月介紹給了富豪王建山，繼子都比白燦大五歲。”
白燦，葉琉璃知道，前幾年，娛樂圈的新晉小花，以清純玉女的形象出道，演了一部電視劇就嫁人了，沒想到嫁給一個老頭子。
“……就在5個月前，唐如月還迷魂了五個女孩子送給男人們玩弄，其中一個女孩子在酒店跳樓自殺……所以，想要殺害唐如月的人太多了……”
霍斯年的大腦裡是一張以唐如月為中心的人物關係網，龐大的一張網，需要仔細的刪選，才能夠找出幕後真兇。
“會不會是楊思玉？”葉琉璃問道。
若是她被害的流~產，再也無法生育，她也會想要弄死唐如月。
霍斯年皺眉，說道，“楊思玉嫌疑很小。楊思玉目前在加拿大定居，已婚，還收養了兩個孩子，過得很幸福。
若是想要報復，楊思玉不會讓唐如月逍遙了16年。”
案情太複雜，葉琉璃頭疼了起來，她看著桌子上的包裹，伸出手想要看看裡面是什麼，霍斯年抓~住了她的手，說道，“我餓了，先吃飯。”
“哦，好。”
霍斯年摟著葉琉璃的肩膀，離開了書房。臨走之前，霍斯年看了一眼包裹，眸色深沉。
……
翌日，葉琉璃在霍斯年的床上醒來，霍斯年已經不在了。
她摸了摸霍斯年的位置，床鋪已經涼了，霍斯年離開很久了。
葉琉璃起身，穿好衣服下了樓，就聽到了韓灝和霍斯年的談話聲。
“……那‘玩意’真是齊和泰的，見了鬼了，為什麼要快遞給你？”韓灝是一頭霧水，摸了煙，想要抽，卻在霍斯年冷冽的眼神下，壓下了煙癮。
“我接手過的案子中，也有男性被割掉***官的，這種情況下，通常是男子實施過性~侵行為……齊和泰有沒有強~暴過女性？”霍斯年問道。
韓灝罵了一句，“其實，齊幽蘭，唐如月，齊和泰三個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我都覺得兇手是替天行道。
齊和泰私生活混亂，玩弄了很多的女性。
去年，齊和泰和另外三個男人侵犯了一名少女，那個少女如今還在精神病院待著。
齊和泰請了一個厲害的律師，硬是把罪名推到了另外三個男人身上，他只是賠錢了事……
琉璃不想當警察，我有的時候也覺得窩囊！明明惡人在逍遙，我們警察卻要恪守法律的界限，不能替天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