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美的女子?”
皇甫傾嵐輕輕地皺了皺眉——新任的這位尊主並不好女色,為何要帶回一位貌美的女子?
“我們剛才一路過來,看見在北隅一側有甚多的屍體,這,你可知情?”
皇甫傾嵐的語氣開始變得嚴肅,在她看來,這是一件很不尋常的事情。大漠之處,本就人煙稀少,哪裡來的那麼多屍體?
那弟子的眉眼之間的神色開始有些猶豫,閃躲著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最後竟只得又“撲通——”一聲跪了下來,不敢多言語一句。
正在此時,半掩著的門被從內拉開,走出了一位粗壯大漢,眼光瞄向了跪在地面上的弟子一眼,便恭敬地對著皇甫傾嵐和絕殺深深地鞠了一躬,緩緩道:“尊主不知聖主突然回派,一時間抽不開身,便派屬下天鷹前來迎接,還望聖主和使者見諒。”
“無妨。不礙事。既然他抽不開身,那我便親自去見他。倒也顯得我這個許久未歸門派的聖主還是知些禮數的。”
皇甫傾嵐雲淡風輕地笑了笑,便不顧天鷹臉上尷尬複雜的臉色,拂袖便慾望蒼雷派中而去。
“聖主!”
天鷹焦急無比地欲上前去攔住皇甫傾嵐,卻被她身邊的使者絕殺給瞪了回去:“怎麼?要造反嗎?聖主也是你攔的?”
“是!”
天鷹雖有些不甘心,但仍然低頭讓過了一條道——反主是要喂鷹的。
他擔不起。
皇甫傾嵐似乎沒看見這一幕一般從天鷹身旁輕盈地走了過去,等天鷹再抬頭時,哪裡還有聖主和使者的蹤影!
天鷹心中暗暗一驚,不妙的感覺陡然而起。
正當天鷹欲離去之時,白肅簫的身影恍然而至,隨著七彩的流光鋪瀉而出,七珠寶劍嗡鳴出鞘,直指天鷹後背而來!
“交出杳之!否則我血洗了你這破地方!”
白肅簫劍眉倒豎,行雲流水的劍法中帶上了幾分狠厲,勢必要將眼前這心懷不軌之徒拿下!
天鷹轉頭看見了身後的白肅簫帶著凌厲的劍法直衝向自己而來,知他劍法高深,硬碰一定打不過,便轉身便身法極其詭異地移動後消失不見了人影!
白肅簫從未見過如此詭異的移步之法,心中暗驚,難怪杳之會被擄走,縱使是自己的修為也沒有十拿九穩的把握破了這移步之法!
而那守門的弟子趁白肅簫這發愣的瞬間,早已經識時務地將大門緊緊地合上了,以免自己惹火上身。
白肅簫本想越牆而入,卻看到了另一個熟悉的身影悄然無息地掠過了蒼雷派重重樓宇的上空!
竟然是齊楚!
他來這裡做什麼?而且看著這進入蒼雷派的方式,並非是正式來訪,更像是想暗中進行著什麼?
白肅簫聽聞過齊楚的大名,自然知曉不是宵小之輩,只是此番情景,卻是讓他費解異常。
於是,白肅簫便暗中運氣,一道七彩劍虹閃過,隨後跟了上去。
***
“合歡。你覺不覺得這朵花兒很是配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