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叔,這座寺廟好像見過?」我託著下巴說,「難不成我們。」
還未來得及說,謝必安打斷我的說:「不是相像,它就是之前我們離開的那座寺廟。」
「對對,我們也是覺著。」
再看周圍,一棵光禿禿的雪松、一破馬車,還有一條被雪填滿的水溝。如此一來,果然不錯。
我反身重新走到謝必安身邊,指著寺廟問:「可我們分明就是離開了,後來,我們走了好遠不是?」
「話不錯,可眼前的事實不會騙人。」謝必安很冷靜。我放下手,扭頭看看路兩邊,瞧見範無救還有其他的野鬼,紛紛走來。
「小白叔,大黑他們也回來了。」
看大黑的臉色,我就知道,事情有些不妙。
「看來你們也是走回來了。」範無救說完話,毫不猶豫走進了寺廟,我們其餘的人隨之跟上。
就在我回頭的時候,發現謝必安依舊停留在原地。
我說:「外面冷,小白叔我們進去吧。」
謝必安無聲推開了我的手,目光凝重。我繼續說:「你有什麼事情進去想把。」
「不用,你先進去。」回答的乾脆。
「可是,」見他已經陷入思考中,我沒有繼續說,反身走向寺廟。
「等等。」
我回頭,「怎麼啦?」
「別進去,讓你們所有的人都出來。」
謝必安看我時堅定的眼神,讓我沒有說出一句,扭頭,大喊了幾聲,快出來。隨後,謝必安上前便是合上了寺廟大敞開的門。
「這是怎麼回事?」範無救緊皺眉頭的問。
「你們自己看看周圍的東西,是不是和我們之前看見的一樣,可現在又不一樣?」
謝必安說得很邪乎,我們面面相覷,不過,還是不由得仔仔細細環視了一圈。
和印象中的確有些地方是不同的,好比:寺廟門口左斜側是本來是光禿禿的雪松,上面竟然掛上了一隻風箏。水溝盡頭,從雪中竟然生出了一株青草。
「小白叔,這是怎麼了?」
「你們千萬不要在走進寺廟,也不要動周圍的東西,我懷疑我們並非回到自己的寺廟,而是,來到了一個幾乎是一模一樣的地方。」謝必安注視那棵雪松,走過去,他用一根樹枝輕輕地一碰,蝴蝶風箏隨著雪松陷入到了地底下。
「你們看,就好像是特意設定的陷進。」
「按照你的意思,可以說,有人已經知道我們會來到這裡,並且,想要傷害我們?」我說,手下意識裡抓緊了寬兒的一隻肩膀。
「可以這麼說。」謝必安看向其中一隻野鬼,問:「你們對此一點都不知?」
「我們不知道還有這樣的事情。」
「倒是提醒我們一件事情。」
範無救忙問:「什麼事情?」
其中一隻野鬼走到範無救跟前,伸手指向寺廟門,「不管是不是之前的那座,反正我們進去的時候,門口放著兩紙人,裡面放著一尊神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