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兩手戳著兩貨,眼神告訴他們,我們現在該是怎麼辦?
「喲,王老伯,你出去了?」說的話人,從屋裡的方向而來,叫住了王老伯,我們才得以鬆口氣。
「嗯,吃撐了,出去走走,倒是你程老伯你幹什麼去?」
「我啊,人老了,睡幾小時候,再怎麼想睡都睡不著了咯,這不,出來走走。」
「哈哈哈,這樣啊,我也沒有走夠,要不一起?」
「行行行,我們一起,哈哈哈。」
好不容易等到一點動靜都沒有了,我們仨相繼坐起來。
「我都快要悶死了。」我輕聲道,不斷撫著胸口的地方,順順氣,「今晚出師不利,出門還沒有走幾步,就遇上了幾個人。」
謝必安躺下去,「是啊,到現在我們一點線索都沒有,心裡倒是更糊塗了。」
「我困了,你們呢?」
「嗯,困成狗了。」謝必安打著哈欠說道,「大黑,你在思考什麼?」
「那位程老伯的身影你們覺不覺著很眼熟?」
聽範無救這麼一說,我和謝必安越是回憶,越是覺著好像在哪裡見過,至於在哪裡,那張臉長什麼樣,我們一點都想不起來。
「不過,大黑,我們現在繼續留在這裡也沒有用,要不跟上去瞧瞧?」我提議道。
「嗯嗯,走吧。」
我們起身拍去粘在身上的草,往他們離去的方向,不過是走了百米,就聞到聲音,忙不迭找一個草叢稍微深一些的地方,繼續趴好不動。
「王老伯你這是怎麼了?好好的,怎麼就急著回來?」
「沒事沒事,我就是身子有些不舒服。」
「哪兒不舒服,快和我說說,我興許能夠幫你看看。」
「算了,我沒事,回去躺一會兒就好。」
「那好吧,我這就送你去回去。」
「真是多謝了。」
「你們看清程老伯的臉沒?」我問。
謝必安回答:「沒有,你呢?」
我們一同看向範無救,見他也是搖頭。
「一點收穫都沒有,要不,我們回去睡覺吧?」我側過身,躺在草地上,若是給我一床被子,我可以不用回去了。
「等等,你們看,那是不是夜叉和擎蒼回來了?」
「在哪兒?」
只見,夜叉拿著砍刀,擎蒼揹著一捆新柴,兩人還是並排而走,不知道說什麼,夜叉竟然露出了會心的笑容,我覺著是自己看錯了,揉了揉眼睛,再次看過去,被那一盞煤油燈所照的臉上,分明就是笑容滿滿。
「這兩人之間有***!」我隨口一說,謝必安信以為真,扭頭對我豎起了大拇指,說:「我也是,該不是夜叉喜歡上這個擎蒼了吧?」
「你們兩人多想想健康的事情。」範無救無語道,目光落在夜叉的臉上。
「嗯嗯,小白叔,我同意你的猜測。大黑,我告訴你哦,人與人之間的感情,想想也是人之常情嘛,我們的思想還是很純潔的。」
範無救冷哼了三兩聲,見那兩人進了屋,便是起身。
「你們兩人快起來,若是被看見就不好了。」
話音還未落下,夜叉已經衝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