頃刻,酒瓶已空,夜叉倒是一點酒味都未嘗出來,起身走直線穿過去,來到了小木屋門口。
沒打算敲門,夜叉撞開了門,二話不說,拎起了床上的鄒舟,扛在肩上便是往外走。
「夜叉,你放我下來,聽到沒?」
這個傢伙眼底空洞,對視那一刻,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
「你快放我下來!」
無論怎麼用力揪他,擰他,掐他,好似我手下的肌膚都已經死掉一樣。
「你再不放我下來我對你不客氣了?」
依舊毫無反應,至於我不得不懷疑,夜叉他被什麼東西附體了。
到了堂屋,他把我丟在了桌子上,著落的時候我一隻胳膊肘碰倒了酒瓶,等我伸手,便已經聽到脆響聲。
而我面前,夜叉狂虐的笑出聲。
是我從未見過的模樣。
我縮著身子,悄悄而慢慢的往後退,想著只要雙腳落地,我便跑出去。
是我太天真了,他好似一下子看出我的心思,哐噹一聲砸碎了桌子,忽地,我落在地上,桌子角扎的我很痛。
我趴在地上,仰頭看著那雙無神韻的眼睛,暗暗的摸索到了一根桌子腳。
當我起身砸向夜叉那一刻,雖然被敲了一擊,也正是如此,激怒了他,我不過是跑到了院中央,就被攔腰扛回屋去。
再次墜的時候,是在床上。夜叉當著我的面,解開自己的衣服。
頓時,我不得不明白了一些事情。
「夜叉,我知道你喝酒了,先清醒清醒。」我的話一點用都沒有。
他堅定不移向我走來,力氣大得驚人,莫說反抗了,就連握住他一隻胳膊我都做不到。
「夜叉你……放開我!」
我手腳並用,發揮到極致。即便我心裡知道不過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他撕扯走了我的衣物,燙肌膚的呼吸,讓我不敢睜開眼睛。
明顯感覺到自己的指甲已經陷入了身上人的面板,然而,依舊沒有反應。
此時,範無救和謝必安回到無常殿,看見唐屋內一片狼藉,不好的念頭自然出現在腦海中。
首先,兩人便是去了小木屋,發現鄒舟不在,等重新站在堂屋時,謝必安依稀聽到了鄒舟的聲音。
推開門的那一瞬間,謝必安勃然大怒,憤恨的拳頭如雨點,不斷的砸在了夜叉的赤身上。抓著他的肩膀,從床上扔到了門口。
範無救目瞪口呆,好一會兒後,抓著夜叉的手,強力將他拖出去。
從廚房拎來了一桶水,將夜叉從頭淋到腳。
「咳咳咳,咳咳。」夜叉有些清醒了,抹過臉上的冷水,昂頭看著範無救:
「你用水澆水***什麼?」
範無救都想要將木桶砸向那張無辜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