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火不會,把握火候的大小,謝必安倒是有一手,見範無救看自己欣慰的眼神,心裡喜滋滋。
分工明確,各行其職,同伴之間都
配合的幾乎是天衣無縫,堪稱完美。
這個時候,夜叉拿著一隻鐵棍,末梢是尖尖的,至於棍子上插著一馬鱧,一翹嘴,還有一隻晃動著鉗子的大閘蟹。
大搖大擺,根本就是往自己家走得神態,停在了小石桌旁,伸手指著鄒舟:「來,把這些東西拿進去。」
不要說拿了,讓我抱進去也是做不到的。因為那條翹嘴都有我半個身高了,壓死我倒是可以的。
「喂,你聽不懂嗎?」夜叉對鄒舟說話的口吻,一如既往的居高臨下。
範無救聞聲從廚房裡走出來,打量了在地面上掙扎的魚和蟹,滿意的點點頭,一隻手舉起了,一臉輕鬆反身。
等範無救進了廚房,夜叉對著鄒舟吹鬍子瞪眼睛。
「若不是我自己來了,你是不是不打算請我了?」
這話說得像是他不來,我們有很大的損失一樣。
我定在原處,冷眼斜看著夜叉:「知道你要來的。」
「哦。」夜叉沒好氣的轉頭看向了曼珠:「你是?」
「她是曼珠,你連這個都不知道?」
夜叉冷眼瞪著鄒舟,扭頭繼續盯著曼珠:「你真的是?」
曼珠不明所以,遲疑了一秒:」是,我就是曼珠。」
「哦,沒什麼,我就是問問。」
要說,曼珠也不是第一次見夜叉,不過,被問起還是第一次。
而夜叉從來都是快步走過,雙眼未曾認真看過那個女人,當然了,其中不包括鄒舟。
良辰已到,我和曼珠從房裡扶著小喜出門,看著她和二狗子拜完堂,心裡總算是能夠鬆口氣,能夠全心全意的替兩人開心。
午宴的菜餚很豐富,其中,也有夜叉的功勞,若不是他忽然出現給我們帶來意外之喜。
我的的飯桌上也不會有烤翹嘴了還有清蒸大閘蟹。
二狗子沒有看見赤狐到場,有些遺憾,不過看著身邊自己的妻子,還有在場的朋友,心裡頓時很滿足了。
吃畢,一對新人要趕著回無名森林,我想要留住他們多住幾日,新婚本來是要度蜜月的,回家一趟權當是了蜜月之旅。
如此想著,我就沒有張嘴,笑著目送兩人離開。
重要的人物都走了,夜叉倒是躺在長椅上,眯著眼睛。
正要上前說幾句,曼珠告訴我她也要回去了,我還沒有張口,她就知道我要留,幾句話讓我無言以對。
只能夠將她送到岔口,看著她走遠了,才是反身回屋。
再看,夜叉竟然睡著了。
「咳咳,不該走的都走了,該走的倒是睡著了。」我有意無意丟下一句,抱起一摞碗去廚房。
洗好了碗,回屋發現兩貨都不在,我只能夠問夜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