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他從未與紫設謀過面,不知道容貌,單單盜去名字不能夠成大事。
左思右想,無意中看見了幾隻拘留鬼在十字鬼街遊蕩,瞅見了其中一位清朗俊俏的一位。
神不知鬼不覺,便是用自己的假面換來了那張貨真價實的臉。
這裡又說到一個巧字,偏偏那拘魂鬼生得和紫設宛如是一卵同胞的親兄弟。
這事被知道後,神偷鬼面別提是有多麼高興。
出沒的時候,更多是以拘魂鬼的混在其中,暗暗裡觀察或是檢視紫設的蹤影。
本來想著今晚,帶著自己一幫假兄弟幹掉紫設,偷其真身回到沼澤地。
那裡猜到自己的假身份竟然被識破,偏偏重要關頭被自己人的出賣,讓謝必安、範無救以及沙華捉個正著。
只是,紫設手臂上的胎記竟然也被偷去。
身子一寸一寸變成了透明狀。
若不是那隱隱可見的胎記,我恐怕真的難以置信。
事情到了這一步,歸根結底,還是因為對沼澤地心懷不軌的傢伙。
誤傷了無辜的紫設,險些讓他被趕出家門,永世不得回去。
說完,我的瞌睡已經全無,倒是小白開始打瞌睡。
見閻魔沒有要走的意思,我也是覺著奇怪。
「該批評的你都已經批評了,該保證的我們也保證了,你怎麼還不回去?」
「你這意思倒是開趕了?」
我連忙搖頭:「我哪兒能夠趕走您啊,是不是?就是,感覺吧,你是不是還有什麼話要說?」
閻魔清了清嗓子:「咳咳咳,睡覺的都醒醒,沒睡也清醒清醒。本殿下親自來就是想要告訴你們,明天你們兩個帶著鄒舟去孿殿,我要單獨為你們召開一次緊急會議。」
撂下這麼一句,閻魔瀟灑的頭也不回而去。
「鄒舟你是不是在我們不在的時候犯什麼事情?」謝必安倒是想睡,可睡意被好奇心驅散。
「沒有。」
「你確定沒有?」
「嗯,確定以及肯定百分之百沒有。」
謝必安斜著嘴巴笑不露齒:「既然這樣的話。」停頓,略女乾笑:「那一定是因為我們屢次高效率捉到鬼,給百姓們的生活減少了麻煩和痛苦,嬤嬤他要嘉獎我們,或許是數百快金幣,或是送一幢豪宅,說不定……」
範無救真心聽不下去了,抓起椅子做了一個要打人的姿勢。
謝必安頓時封住嘴巴,臉上的笑容卻是一點都沒有減少。
「哈哈哈哈。小白你趕快躺床上去,蓋上被子,那一些都會實現啦。」
謝必安不屑一哼:「你個死丫頭不當家,不知道作為一個家的頂樑柱壓力是有多麼大。哼哼。」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為了不給小白傷口上撒鹽,我便是止住。
見範無救摸黑回房,我便是悄悄挪到了小白身邊,摟緊了他的胳膊:「你們倆個趁著我不在的時候,都進行到哪一步啦?」
儘管聽不到笑聲,可謝必安明顯感受到了一陣Yin笑在冷空氣中浮動。
突然襲擊的給鄒舟幾個爆栗子:「小小年紀不學好,這是我們大人的事情。」
說話間,躺在長椅上的紫設忽地睜開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