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孤傾語一臉激動,看著齊逸塵和祁烷不情不願地伸出了手,“石頭!剪刀!布!”
祁烷是布,齊逸塵是剪刀。
齊逸塵一臉激動和難以置信地捂住自己的心臟:“哇哈哈哈……我贏了……竹弟你看見沒我贏了啊哈哈……啊……我上不來氣了怎麼辦……啊……”
他突然倒下了馬,一頭栽在了地上。
孤傾語:“……”至於麼?
祁烷嘆了一口氣:“齊兄啊!其實呢,在這裡還有一種比較特殊的玩法!你自己想想啊,布,可以勒死人,而剪刀呢,一刀斃命,哪個更痛苦呢?”
孤傾語看向祁烷的眼神無不敬佩:城會玩!
齊逸塵突然一躍而起翻上祁烷馬,他從袖子裡掏出一把剪刀:“痛苦?老子讓你嚐嚐看哪個更痛苦!”
祁烷不甘示弱地袖子裡掏出鍛帶:“來啊!who怕who啊!”
他們眼看著就在祁烷的馬背上撕了起來,馬兒似乎受了驚,嘶鳴一聲,撒開蹄子向前奔跑去。
孤傾語眼睜睜地看著“越跑越遠”的祁烷和齊逸塵,無奈地嘆了口氣。
(3)
夜燼和墨白也是抽了抽嘴角,同時看向對方。
夜燼的嘴角浮現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極盡妖嬈邪魅,但是眼中的殺氣卻很濃。
墨白的手指輕輕磨挲著玉笛,唇邊是慣有的笑容,只是那笑容卻不達眼底,眼中也是充滿了戾氣。
這知道的人知道他們準備玩石頭剪刀布,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要上演一場千古大戰了呢!
孤傾語也是很無語地敲著他們倆:這是要玩的節奏還是要打的節奏?
“你們也要玩啊?賭啥?”孤傾語不禁好奇地問道。
墨白微微抬了抬頭,看向夜燼:“你,敢賭麼?”
“不敢!”夜燼的回答很是坦然,他直視著墨白的眼眸,“現在的任何一個東西,我都不敢去賭!”
墨白的眼神冷了下來,騎著馬向前走去。
孤傾語心頭的疑惑更濃,看著墨白離去的背影,終究是無奈地聳了聳肩,回過頭,看向一直沉默著的慕容佐羽和小琪:“小琪,慕容兄,你們要不要……”玩?
這倆貨貌似已經玩上了啊喂!要不要這麼和諧啊喂!
“沒想到慕容兄也有不擅長的事。”小琪的樣子看起來很是羞怯。
孤傾語像見了鬼一樣瞅著他們:“你們玩了多少局了?”
“從齊弟和祁烷開始玩的時候吧。小琪姑娘,是在下甘拜下風。”慕容佐羽扯了扯嘴角,一夾馬,向前走去。
小琪也是駕著馬跟上。
孤傾語轉過頭看向唯一一個和她一起停留在原地的人:“小哲哲,你們剛剛究竟在賭什麼啊?”
印象中,不管是“夜燼”還是“賈騏哲”都是一副自由灑脫的樣子,似乎沒有什麼是不敢賭的。
夜燼揚了揚唇角,心情不錯的樣子:“不告訴你。”
“切,不說就不說嘛,裝什麼神秘……”孤傾語撇了撇嘴,也是駕著馬往前走,夜燼低笑著跟上了孤傾語。
他的笑聲很好聽,像是三月的楊柳輕輕拂過你的心頭,也是極盡的撩撥人心,讓人的心裡感覺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