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很快,就抵達了海灘,孤傾語等人看見祁烷和齊逸塵站在海灘上,似乎在等著他們過來。
“怎麼?不繼續了?”孤傾語慢悠悠地下馬,走了過去。
齊逸塵哭喪著臉:“用布真的好痛苦!是我輸了!”
孤傾語瞬間蒙然,同時看向祁烷:“你是不是又殘害了祖國的花朵?”
“沒有啊boss!像我這麼善良的人怎麼可能會殘害祖國的花朵呢?我殘害的只有齊逸塵一個人而已!”祁烷一臉的言正義詞。
孤傾語頓覺一種無奈感:“說說吧,你都幹了些什麼?”
“我真的沒有幹什麼……”祁烷一臉的無奈,“我就用布在沿途的沼澤地裡沾了一點墨水然後在他的扇子上面寫了幾個字而已!”
“老子天下無敵?”孤傾語疑惑地看著祁烷。
祁烷拿過齊逸塵手上的扇子,開啟——老子天下第一!
“這還可以啊。”孤傾語一臉詫異地看著齊逸塵,“怎麼就不高興了?為什麼痛苦?”
“我突然想念原來的那些字了!知道不,到現在為止,我的扇子扇出的風還帶著沼澤地裡的惡臭味!”齊逸塵一把搶過祁烷手中的扇子。
孤傾語對著齊逸塵報以同情的目光,隨後看向夜燼:“走吧,船呢?”
“和我來。”夜燼點了點頭,往前走去,不知從何處跑來一個人,把他們的馬都牽走了。
大家跟著夜燼走去,不久,他們來到了一艘大船前……
“小哲哲,”孤傾語呆呆地望著船,“你要不要這麼……浪費?”她搜腸刮肚,好不容易找到了這個最貼切不過的形容詞。
“嗯?我浪費嗎?”夜燼一臉不明所以然地看著孤傾語,問道。
船簡直用“豪華”來形容都覺得太過貶低它了,這也是無法描述的景象……
“走吧。”孤傾語點了點頭,和夜燼一起走上了船。
其他人都跟在孤傾語的身後,也是各自懷著各自的心思。
幾位船員各就各位,船揚帆啟航了!
船員們帶著大家到了各自的房間,只有孤傾語還靠在船邊的欄杆上。
孤傾語單手撐著頭,看著遠去的海灘,不免有些悵然。
上一次出海是什麼時候的事?總是感覺很遙遠了。
怎麼來描述這種感覺了?經歷了許許多多的事情甚至是劫難後,大家都在的安然?
抑或著是即將面對新的困難未知事物的挑戰的期待?
或許是喜歡上了這種冒險?在這樣的冒險中,與大家一起前進、後退。
血葬啊……也是終於治好他的妹妹了吧……此時此刻,應該在某個天涯海角和妹妹一起遊山玩水?
不知道,他會不會偶爾記起曾經與她共同冒險遊玩過的時光?
或許一開始他接近她只是為了血命如意,但到最後他們成了朋友不是嗎?
(2)
孤傾語不禁輕輕嘆了一口氣,突然,她的左肩被人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