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一歪頭:“會不會什麼?”
“會不會有人,想要刻意拖延我們?”孤傾語的心中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是的,從一開始的刺殺,到一群人的劫殺,再到“粉衣”的襲擊,這一切都表明了有人想要置她於死地,同時,也似乎想要拖延他們的時間。
是因為有人也想要靈珠麼?可是,那些人怎麼會知道她想要靈珠?
難道說……
墨白伸出手,輕輕摸了摸孤傾語的頭:“好了,語兒,不要想太多,好好睡一覺。再過個一天就差不多可以出海了,我就不打攪你了,好好休息。”
“好。”孤傾語乖巧地點了點頭。
墨白出去沒過多久,祁烷就推開門走了進來。
“都這麼晚了誒,boss……”祁烷打著哈欠,“說吧,叫我來有什麼事情?”
是的,孤傾語剛剛對他眨了眨眼,目的就是想單獨找他。
“嗯,七萬,我想去看看……粉衣,可以麼?”孤傾語猶豫著,說道。
祁烷一愣,隨即笑了出來:“當然可以,只要你想,走吧。”
當然可以,只要你想。
孤傾語也笑笑,起身,祁烷立刻扶住了她。
“得了,我又不是老弱病殘,扶好自己別摔了。”孤傾語賞了他一個大白眼。
“對了,boss。”祁烷的臉色突然有些發沉。
孤傾語疑惑地看著他:“怎麼啦?為什麼露出那種我欠了你幾億的表情?”
“Boss,如果有一天,你發現你如今看見的我,並不是真正的我,那麼……你還會信任我麼?”祁烷緩緩吐出一口氣,終於說了出來。
孤傾語輕輕笑了笑,伸出手敲了敲祁烷的頭:“傻孩子,我在意的並不是你的真實面容,而是你的心啊。”她頓了頓,繼續微笑著說道,“只要你對我的心未變,那麼不管你是什麼樣子的,都是我的祁烷啊~”
“謝謝你,boss。”祁烷也笑了,又恢復了以往的樣子,“好啦好啦,趕緊走吧~”
“嗯。”孤傾語推開門,“人呢?”
“跟我來。”祁烷領著孤傾語,徑車熟路七拐八繞地來到了一個房間。
輕輕推開門,就看見粉衣躺在地上,她的胸口不斷地流出鮮血。
孤傾語一驚,祁烷下意識地想要捂住孤傾語的眼睛,誰知孤傾語卻一下子走了上去,蹲下,細細檢視。
“誒,boss,你……”大概是覺得孤傾語會被嚇到,誰知此女如此霸氣兇悍,倒是把祁烷給嚇到了,“不要逞強啊……”
孤傾語先是用手沾了一點血,然後放鼻子下面嗅了嗅:“……嗯,新鮮的。”
“新鮮的?”祁烷差點沒把眼珠子給瞪出來,“想喝嗎?”
孤傾語看了一會兒手上的鮮紅,最終坦誠地搖了搖頭:“嗯,雖然覺得挺誘人的,但是我不喜歡這種味道。”
“話說……你怎麼知道這是新鮮的?練過?你是私家偵探?還是隱藏臥底?別說!讓我猜猜啊……”祁烷一臉認真地思考了起來。
“笨,我是貓妖啊。”孤傾語翻了一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