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缺現在根本不記得自己怎麼回的家,心裡一直想著“屍油做香水”。
吳缺也不是沒有聽過屍油,什麼屍油做辣條,屍油做口紅,屍油做香水等等。不過那些都是在網上看到的輿論,都知道是謠言,是不存在的。
然而現在卻告訴他,屍油做香水是真的存在的,不僅存在,竟然還分檔次,而且幹出這種事的還是市裡有名的大企業“楊氏集團”,這換了誰也一時半會兒也接受不了。
月兒心裡也是不小的震動,她雖然是閻王的女兒,見慣了地府裡各種刑法,但是也沒有聽說過用屍油來做香水的。
這要是用的人知道了還不得噁心死。
兩人對視著沉默了好長一段時間,才慢慢的緩了過來。
“怎麼辦?咱們報警吧。”吳缺問月兒。
“報個屁啊,誰會相信你,這種事不親眼所見是不可能相信的,再說你也沒證據,報了別人只會當你是神經病。”
吳缺想了想也是,要不是他和月兒親身經歷,他也不會相信這種事。
“那怎麼辦啊,總不能就這樣看著他們繼續下去吧。”吳缺頭疼的說到。
得找證據,只要找到證據,警察就會相信了。
“月兒,明天開始我們就監視王自必,等他下手的那天,從他手裡拿到證據。”
“嗯,好。”
兩人的情緒都不是很高,商量好後,各自沉默下來,雖說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不過兩人的心裡還是有點彆扭,畢竟這種事太過於震撼人心了。
“早點睡吧,我去洗個澡。”沉默了一會兒後,吳缺對著月兒擺了擺手轉身走向廁所。
這天晚上,是個不眠夜。
第二天一早天剛剛亮,兩人都醒了過來,與其說醒了還不如說根本就沒睡。
兩人坐在餐桌上,看著盤子裡的早餐,根本沒什麼胃口,想起就噁心人。
“走吧。”吳缺帶著月兒,無精打采的出了門,去監視王自必。
白天王自必都在殯儀館,時不時出去運屍體回來。吳缺只要在殯儀館蹲守著看他有沒有往外搬屍體就行了。
吳缺獨自一人蹲在殯儀館周圍半人高的雜草裡,這裡剛好能看見殯儀館停車的地方。
月兒早就受不了這種枯燥的蹲守,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吳缺也沒多想,月兒經常會神秘的消失,不知道幹什麼去,沒一會兒她自己又出現了。
所以吳缺也懶得去想這其中緣由,只要沒什麼事就行。
不知不覺天都黑了,王自必快要下班了。
本來昨晚吳缺就沒有睡著,今天這大熱天的,又在雜草裡蹲了一整天,吳缺現在只覺得兩眼昏花,渾身不舒服。
吳缺這會兒想起來也是覺得自己傻,那殯儀館白天這麼多人上班,四周還有警察巡邏,就算給那王自必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在白天作案啊。
想到自己白辛苦了一天,吳缺本就煩躁的心裡就直罵娘。
當天晚上,吳缺繼續在殯儀館蹲守了一夜,結果什麼也沒發現,王自必根本就沒有來。
吳缺氣急敗壞地回到了家,卻發現月兒早已在沙發上躺著看電視了。
第二天,吳缺說什麼都不去了,管他去死吶,老子再不睡覺就要累死了。
吳缺在房間裡呼呼大睡,一直睡到天黑,這才滿足的起來。
“啊,哇,是真舒服啊。”吳缺伸著懶腰走出房間。
走出房間,吳缺到處看也沒看到月兒。